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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合作。”
“没关系，应该的嘛。”
又是客气的握了握手，黄德元拿出手机想传个消息，但是想了想又把手机放回去，这个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被查到说不清楚。从抽屉里面翻出来一张神州行的号儿，换卡，再拨。
等接通的当儿，黄德元瞟了一眼监控设备，俩位警察已经出了楼下的电梯，但是没有走出门口，这个时候电话通了。“凌总。”
“怎么了？有人找你了？”
“您消息还真是灵通。”
“这件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放心吧。”
“我知道，但是您自己也小心一点儿才是。”
“废了你的当家小生，心里面不爽吧。”
“其实，也无所谓废不废，他还有很多的利用价值。”
凌雁秋坐在椅子上，回味着黄德元的话。
“您好，请问是郑树森先生吗？”
小树儿愣了一下，“我是，请问您？”
“我们是警察，这次来调查章靥的案子。”
“他的案子？”
“对，这次爆炸。”
“不是意外吗？”
“这个现在不方便下定论，不知道有没有空聊一下。”
“会议室请。”
这个会议室不大，三个人不会显得很空，例行的一些问话，无非是章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按理说拍电影给演员签约的时候都会有保险在里面的，为什么我们查阅了这次的拍摄，好像，章靥没有保险方面的保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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