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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空话,说让除草,就是得将所有的杂草都除干净才能吃饭。
郁辞去到外殿时,正闻花月娘掩泪轻泣。
美人媚眼含羞合,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光看她走路都是别样的享受,那身段儿丰腴饱满,纤弱娇媚。
“殿下。”她娇软地扑过来,又不敢太放肆,只柔媚虚晃地靠在他肩头,梨落地委屈,“殿下,您这许多天都没有来找过妾身,莫不是把月娘忘了?”
都说女子娇声蚀骨,郁辞敛目低头看着扑过来的美人,唇角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曾告诉过花月娘,他不爱香粉浓脂味,因此她身上也不再抹那些熏香露粉,清淡自然。
云媞从不爱这些。
郁辞漫不经心地随手勾了缕她的发尾,嗓音低磁随口道,“孤忘了谁自然也不会忘了你。”
美人止住泪意,羞赧嗔道,“殿下骗人。”
分明这样一句随意无温的话,竟也能将人哄开心。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匀净,冷白修长。不知是因为肤理还是他的人,这双手端的是冷清禁欲。
郁辞掀目看向一旁垂头站立的侍婢,松开怀里的人坐到一边的圈椅上,随口道,“孤听说苏良媛病了,前两天都好好的,如何忽然就病了?”
绿竹闻言行礼道,“回殿下,最近春深露重,良媛不慎染了风寒。”
郁辞似没听进什么,一双眸子落在她身上,半晌未移开。
绿竹低目站在那里,清晰分明地感受到那道目光,不自觉地握紧了身前交叠的手。
过了一会儿,殿下忽而笑了一声,嗓音散漫,“你过来。”
绿竹停了片刻,抬步过去。
“给孤倒一杯茶。”他手指敲了敲檀木桌面,目光就这般安静地注视着她,绿竹强压镇定,抬手拿起茶盏,倒了一杯茶放到他手边,开口平静示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