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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穆小榕真好。“发作业的课代表忍不住对说，而且故意让穆小榕听见。
范章飞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穆小榕也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学习。
“你真不知道吗？“范章飞转头问穆小榕。
穆小榕没有回答。
“穆小榕，你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只是装作不知道？“范章飞加重语气又问一次，像是一定要问出个答案。
“知道什么？“面对穆小榕的反问，范章飞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上课，下课，上课，这种局面不知道还要多久，对穆小榕和范章飞来说，更是一种无言的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