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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征……下聘礼?”
“是。”沈淇修说。
赫兰千河回头望着刚刚过去的那支队伍,说:“这大概是有钱人家吧?又是车又是马的……怎么还有一只鹅?”
高头骏马当头,两车聘礼紧随其后,队伍当中有一个抱着一只大白鹅的人格外惹眼。
沈淇修:“奠雁原本是纳吉之礼,纳吉与纳征同日进行,这个亲结得匆忙。”看方向,似乎是从张家过来。
队伍远去,朝着城南进发。
“算算张家有位公子是到婚龄了,”沈淇修对赫兰千河说,“上次与你对战的那位张烒远有个异母兄弟,叫张式遥,以前也来过清虚派,可惜真的毫无根骨。”
赫兰千河想起了那个满场放火的少年:“张式遥,张烒远,张家人还真多。”
“百春堂还有一个张栻迢,三人当中只有张烒远是正室所出,但兄弟感情都不错。”
“其余两位师侄估计是要长留门派了,那家业不就全留给张式遥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命这么好。”
沈淇修:“谁知道呢。”
风雅阁听起来似乎是春香居或者秦月楼的升级版,但实际上这是一家乐谱乐器专卖店,就在赫兰千河心心念念的丹青阁隔壁。
赫兰千河一进店门就被满墙挂着的七弦琴震住了,老板是个留着漂亮八字胡的白胖中年人,一眼看出沈淇修身份不凡,赶忙笑着迎上来。
“笛子,凉州玉制的。”沈淇修言简意赅。
老板殷勤地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盒子:“您一看就是行家,看看,上个月新到的货,料子是西坂的青白玉,玉质特别干净,一个杂点都没有。快过年了,我看这笛子跟您也有缘,六十两,算我赔本!”
“确实是软玉,”沈淇修拿起玉笛掂量,“可惜比重不对,而且白得不均匀,可是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