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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染宁:“好了我知道了,你又坐到边上去了对吧?”
“……”其实托苏溪亭的福,他的位子还挺靠中间的。
“唉……算了,不说话也没关系,长得好看也是一样的。”公输染宁安慰他。
承德殿与上林苑有之间一段距离,两人到达长庚台下时,台上双方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力道,热浪涌|向四面八方,路旁的积雪开始融化。
公输染宁见状,惊得忙问沈淇修:“怎么搞的?怎么拼起灵力来了?”
“对方提出来的,”沈淇修说,“也没坏处。”
公输染宁一看,台上是自家侄子从来看不顺眼的段云泉,问:“段云泉不是快结成金丹了么?这个时候他也敢跟人灵斗?”
“年轻嘛,争一口气,什么事做不出来。”沈淇修笑笑说。
“那你徒弟呢?”
“我就算不同意,他也不会听。”
仿佛将一支火柴丢进堆满了火药的房间,台上两人终于双双无力支撑,在一声巨响的同时被对方的灵力打飞,朝着相反的方向坠下长庚台。
段云泉运气好些,直接摔在地上;赫兰千河笔直地朝着香鼎撞过去,眼看着脸部即将与青铜饕餮来个亲密接触,他想凝结灵力挡一挡,却可悲地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闭上眼睛,惶恐地等待着预料之中的剧烈疼痛。
左腕的腕箍微微发烫,他听见青铜鼎倒地的声音,身上却没有任何感觉。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赫兰千河看见一条银色的鲤鱼;他全身浮在半空,周身银光笼罩,两尾三尺长的银鲤鱼在空中游弋,渐渐银光散开,重力再次发挥作用,赫兰千河摔了个四脚朝天。
比起围观群众,公输染宁更加惊讶:“你连水玉银都给他了?”
“重新炼过之后效力大打折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沈淇修说。
赫兰千河摸着左手腕箍上的莲鲤纹,他原以为这是个追踪器,没想到是护盾,拍拍衣服站起来。这场较量最终定作平局。宫人拎着水桶上台洗刷被烧黑的地面。
“这真是个好东西,但是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启动?”跑回原坐,赫兰千河腆着脸问沈淇修。
“水玉银本是一块令牌,原能随心开启,锻造成腕箍时掺了杂质,只在人惶遽之时撑开结界,”沈淇修看着他,“原来你也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