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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凑过去,只见得一只死麻雀倒在树下,一动不动。老爸正用一根树枝捅着麻雀的肚子,一边捅一边囔囔自语:“奇怪了,手感不对啊,怎么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老爸一狠心,用力将树枝插入麻雀的肚子上,横着一滑,整个肚子被树枝刨开。一股粘稠的脓水淌了出来,血肉模糊不清。
我仔细一看不禁惊叫道:“没有内脏!”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是眼前的麻雀体内,竟然任何器官都没有,就像一个空壳子。
“三弟,这是?”二伯看着我爸神情凝重的问道。
我爸摇了摇头,说:“快下雨了,离祖坟也不远了,快去快回,不然夜长梦多。”
我们几个连忙点头,上路。
头顶的乌云越压越低,大中午树林里的视线就十分昏暗。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五人站在了祖坟之上,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惊的无法言语。
往常一年时间杂草会长到齐膝的高度,但是今年竟然方圆百米寸草不生。
我们五人手里拿着除草的工具,手足无措地站在光秃秃的土地之上,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