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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沙发边缘摔坐在地上的华丽急忙捡起话筒。“喂喂我……
“我是。”她喘着大气，脸蛋整个热起。“我……电话掉了。”她瘫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向人问了你的电话号码，希望你不会介意。”
“不，不会。”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慌张。“有……有事吗
“可以请你出来吃晚餐吗”他顿了下，却发现几秒钟过去了，他还没有得到回应。“喂喂”。
“我……我在。”她慌乱地回答。“晚餐吗”
“有空吗”
“有。”她深吸口气。
“我去接你，告诉我你的住址。”
按下来，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印象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他后来说了声再见。
“再见。”她呢喃一声。
华新川练习了几首曲子后，这才自阳台边他专属的座位上起身，走进客厅，他拉开嗓门唱了段《失街亭》里的唱词。
“我用兵数十年从来谨慎，借用了小马漠无用之人，无奈何定空城计，我的心神不定，望空中求先帝大显威灵。”
他边唱边走向沙发。“小马证失街亭，令人可恨——啊——”当他看到眼前一团长发披肩的阴影时，他的声音突然分岔，差点心脏病发。
华丽让他的尖叫声震回现实来。
“怎么回来也不吭声!”华新川朝坐在地上的孙女骂了句。“人吓人会吓死人。”
华丽这才发觉自己还拿着电话。“我……”她慌张地挂上电话。“几点了”
华新川瞄了眼壁钟。“五点了。”
没想到她竟然呆坐了十分钟。“我……我去洗菜。”她拿着提袋就要进厨房，却不小心撞到了茶几角。“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