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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通辽解放五十周年之际,市委市政府筹资拍摄电视剧《血色黎明》,以怀其人,以彰其事。又勒石塑像,纪名垂绩,愿后人思之仰之。徐公风范,长留天地间。丁丑年八月谨记。
海玉琛碑文
海玉琢同志(1920年——1990年),中共党员。历任保安村党支部书记,大林公社党委书记,通辽县政协副主席,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四一一六届全国人大代表,五届全国人大常委,内蒙古自治区和全国劳动模范。
其少贫,备尝艰辛,遂以醒民匡世为己任,奋身革命洪流,矢心于党。发宏谟,施治策,俭约持业,应物济利,不敢畏难苟止,肇务本求源、五业并举之基,终使保安卓然独树,大林方域仓实民富,各族和睦融乐,为四方所倾。
其致政笃意,经国之略抒于高堂,民情炎凉忱子心间。刚正之节,勤廉之操,至晚而不衰。性和易谦恭,泛爱博容,隆家之训亦恪,百姓咸感其德。
邈哉十余载,家乡人深心追往,镌石勒铭,以弘其业,以彰其德,窨音永矣!壬午年三月谨记。
后记
清人杜濬刻印自己的文集,才印出几篇,就拿着笑了起来。有人问他笑什么,他回答说:“当年范晔称赞自己撰写的《汉书》是天下奇作,我曾经嘲笑过他的自夸。可是如今我刻印自己的文集时,心里想说的话和范晔一样。我担心后世人又将嘲笑我,所以就先自我嘲笑一番。(见清·王皞《今世语》)余编辑完此集子,也不禁哑然失笑:是否也给世人、后人留下了月旦评的材料?几番出书热中,余均未动心,总想有闲暇后把精品的东西整理出来示人(故有近十万字的报告文学未收录此书中,因为我觉得那些大都是应时之作)。况且手头有二十余万字的素材待创编。这次经不住好友彦田兄撺掇,认为我已清闲下来,该把以前创作汇总一下,权作阶段性的“里程碑”,于是有了这本《囊鱼斋漫录》。个中文章如耽误了读者宝贵时间,余诚慌诚恐,敬请见谅。
余雅好读书,目喜未坠到“呆子”行列,于是思想因之开愚,识见因之明晰,思维因之轩阔,于是点点滴滴汇于笔端。古人所说“人生识字忧患始”就是这么来的。知识分子这一“坏习惯”没少遭世人白眼,甚至历史的批判。我最忿忿于不让知识对无知骄傲,无知反而总想驯驭有知,读书人就靠这点本事明道淑心,兼济天下,无非是想体现自身价值一这就是我追求文学的理由。况且古人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魏·曹丕《典论·论文》)清人吴汝纶也说:“千秋盖世之功业皆寻常耳,独文章之事,纬地经天,代不数人,人不数篇,唯此为难。”(《清史稿》卷四百八十六)自古以来靠官场、职位扬名者能有几人?倒是好文章能“声名自传于世”。人之追求不同,历史给予的位子自然不一样。
“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是否当年淡化仕途,宦海中少一个“浮沉”者,文坛上就会多一个作家呢?我看未必。就我而言,从未想在文学上成名成家,可谓动力不足。况且职业选择所迫,不得以而为之。官场这些年我并无憾事,毕竟政治舞台更有利于人生价值的实现。值得庆幸的是:从未放弃文学积累,从未停止过笔耕,也一直担当作家协会工作。随着“角色”的转变,文学当是我今后主要的寄托,我会把更好的作品奉献给读者。
如果要送给我一顶“桂冠”的话,我不要“诗人”、“报告文学家”之类的称赞,我只要一个“杂谈随笔作者”即可。诸多的文学体裁我虽然都能把握,但得心应手的还是杂谈随笔创作。在这方面,对我影响最大的是邓拓先生的《燕山夜话》。我的创作和他比,当然是“小巫见大巫”,但他学识的丰富、分析的精辟、文字的流畅,都是我倾心努力的标准,也是知我、关注我的朋友的期待。有一个更高创作标准不敢忘乎的话,对提升创作水平是大有裨益的。
承蒙中共内蒙古自治区纪检委副书记、政协常委、书法家钟玉堂老师题写书名,我市文化界泰斗刘同乐兄作序,著名美术装帧设计师彭志信兄设计封面,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农历戌子年八月十五于蠹鱼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