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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郁闭上眼,浮现出二哥的样子。
“我想谁,能想谁?”蒲郁咬了咬唇,放开了似的说,“这么多年,我期盼哪怕有一瞬间站在你身边,可你只是一味诉诸要求,连一句入耳的话也肯不讲。你的卧房住着什么人,让我来这里,很多事,怀英不是不想问,是你说要留余地。你当真,当真对我有一点心么?”
傅淮铮没想到蒲郁一点就入了戏,这些话像是真的说给谁听的。
漫长的声响中,傅淮铮轻声耳语讲情报,末了说:“第一关算是过了。”
“一回洋相尚且说可爱,二回则令人生厌。”蒲郁懊恼道,“早知当初该向陈芸打听你们的事,也不至于使这样的法子。他叫停宴席,当是厌烦我了。”
傅淮铮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不懂男人。”
这是二哥说过的话,蒲郁感到压抑,转身攥住了傅淮铮的衣摆。
他垂眸,“叫停,是因为不高兴了,不高兴有人置喙你。他看上你了。”
蒲郁僵住。
傅淮铮拂开她的手,“还有,她牺牲了。”
房间重归寂静。
蒲郁看也未看清傅淮铮什么时候离去的,颓唐地靠在床尾。
原来那位扮成日本京都女子的大将,是陈芸。
“在这儿不需要透露真名,出去后各奔东西,保密是第一要义。”
出来后各奔东西,战死沙场。
沙场辽阔,夜不尽是相同的夜。
吴祖清裹挟风尘回到宅邸。推开门,恍然见熟悉的身影在梳妆镜前摘首饰,再一看却是文苓。
“你也有把心思写在脸上的时候啊。”文苓无不讥诮,打开手袋将一纸文件斜飞过去。
吴祖清没有接,任其落在鞋边,“这是什么?”
“打开看不就晓得了。”看吴祖清不为所动,文苓上前来拾起文件,嗤笑道,“我念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