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锒铛一声,手边的剪刀拂落地,她惊骇地望着后门。
吴祖清一下将蒲郁圈在怀中,转头看去。
门半敞开,已不见小孩踪影。
温度散了大半,他缓过呼吸,道:“不了罢。”
她却握住了那处物什,勾人抬眸,“关门。”
“小郁,我们不必……好吗?”
蒲郁很难说清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急切地想与他寸寸紧合。也许是确证,确证他们无隔阂,确证她的心意不变。
因为,看到他的瞬间,她就想逃,逃离港岛去别处。
她说:“不好。”
关好后门再回到她跟前,躁动平息些许。但蒲郁令他“进来”,他进来了,且是拦住她腰肢的长驱直入。
木桌摇晃,簿册与杂物震起半寸。尘埃弥漫。
他们大汗淋漓,宛如在密闭的灰炉里。
门顶的玻璃隔扇见不到一点儿光亮了,天荒地老,他们各自夹了一支烟。
“你走罢。”蒲郁说。
吴祖清顿了顿,“你,不打算再见我了?”
“对。”蒲郁套上衬裙,眸眼澄澈,“二哥,我太想当然了。原来我是会变的。”
她笑了下,“我不爱你了。”
吴祖清掐灭烟,穿上衣衫,对挂在墙上的一面巴掌大的镜子梳头。他戴上眼镜,末了说:“我对不起你。”
他能讲的也只有这一句了。他没颜面请她多给他时间,那么多的时间与机会,他一次次错过,他消耗了她的光阴,甚至灵魂的容余。
吴祖清离开了,蒲郁转头去找念明,解释方才的一切。还有兄弟俩的问题等她“审理”,她的日子成了真实的日子,不要再坠入浓烈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