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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一个老先生。”
“他人呢?”
“这呢……”
南宫叶将手递到三人面前,拳心向下,缓缓松开,一团灰尘从他掌心洒落,随风飘走。
谢灵似乎猜测到什么,眼眶微微湿润,声音沙哑:“这是什么?”
“骨灰。”
“去死。”眼泪决堤而出,谢灵整个人弹起射向南宫叶,狠狠一脚向对方脸上抽去。
全力施为的一脚距离南宫叶还有老远,对方以更快的一脚轻轻点在谢灵膝弯处,她整个人被踢得向后空转一周,脑袋重重砸向地面。
宁皓眼疾手快,瞬间出现在落地处抱住她,低头看去发现她已经晕厥过去。
亲眼见到杨开泰身死,加上得知杀害父亲的刽子手正是自己不多的朋友之一,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大脑选择了昏迷来自我保护。
将她交给一旁的杨伟,宁皓眯着眼打量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