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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冬梅为了把事情弄清处,下午去星光饭店找吴秋菊。两人在二楼包间,李冬梅强颜欢笑地问,“三天前的晚上,田山川到三0二房间,找过一个广东人吗?”吴秋菊回忆了一会,点头说:“那天晚上,他来找过广东人谈生意。”李冬梅急不可待地问,哪个广东人走了没有?吴秋菊回答,“那天晚上,警察来找哪个广东人,没有找着,他走了。”李冬梅忿忿地说,“那晚广东人用女色,设圈套敲诈田山川钱财。”吴秋菊忽然说:“那天晚上,有个小姐上三楼房间,十一点多钟小姐下楼离开,田山川接着也下楼走了,警察来没抓到。”李冬梅急不可待地问,你认识那个小姐吗?吴秋菊回答:“不认识。”李冬梅长长叹了口气说,“你若再遇见那个小姐,打听一下她的住址,我要问她那夜发生的事。”吴秋菊回答,“那夜有人举报饭店容纳,我也想把事搞清楚,找到那个小姐我俩一起问。”李冬梅从吴秋菊答话中,心想,那天夜晚田山川确实在一间房,相处一个多小时,能做些什么不言而喻。心中又气又恨,打算再找田山川问个明白。
晚上田山川得意的走进房,想去睡觉,李冬梅忽然拦住他。皱着眉头说,“你必须把那夜事说清楚,认错保证不再玩,否则我俩分居。”田山川满脸堆笑地说,“我已向你讲清楚了,那夜去找广东人谈生意,没玩。”李冬梅仍不相信,忿忿地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也一样,不认错,我俩分居,你滚出去睡。”田山川嘟着嘴辩护说,“我冤屈,不信,你去找那小姐问。”他边说边走出房,去同儿子平安睡。李冬梅孤独睡在床上,轻轻哭泣,泪流满面。心想:婚后过日子,爱情不仅只是甜蜜,还有苦辣咸酸。
一天上午,王小姐突然路过星光饭店门口。吴秋菊瞧见,急忙派服务员跟踪,一直跟踪到星星发廊,才知道她是星星发廊王小姐。她立即派服务员叫来李冬梅,告诉说:“那晚来的小姐,是星星发廊人”李冬梅迫不及待地说:“我到星星发廊去找她。”吴秋菊阻止说,“你去那里直接问不行,我把小姐请来,在这里问。”她走出去对一个服务员吩咐,“你到星星发廊对老板说,饭店有客人点王小姐,同她一起来。”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服务员把王小姐引上二楼包间。
王小姐看见李冬梅在包间,暗自吃惊,转身想退出去。吴秋菊急忙说,“是我找你,你进来坐,别害怕,我们都是女人。”王小姐勉强走进包间坐下,不好意思地问,吴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吴秋菊立即问,“那天晚上你到三0二房间,是你找来的?还是有人把你叫来的?”王小姐满不在乎地说,“他们点名请我来的。”
吴秋菊又问,谁去请你来的?王小姐爽快地回答:“不认识,一个年青人骑摩托车把我送到饭店门口,告诉我,三0二房间田老板点我。”吴秋菊接着问,“你进房间,里面有几个人?”王小姐果断的回答:“房里有俩个人,田老板睡在床上,广东人叫我陪田老板,立即离开房间。”李冬梅突然问,你在房里同田老板干些什么?王小姐有点紧张不愿意讲。李冬梅眉头一皱,勃然变色地说:“钱你已拿到手,我一不骂你,二不打你,只想听你讲清那夜发生的事,你必须说清处。”王小姐吓了一跳,立即毫无顾虑地讲那夜——虽然田老板没碰我,但是他们找发廊老板点名接我,我回去说,没有做活老板不会相信,得向发廊老板交钱,才逼田老板把钱。“吴秋菊生气地说:“你不应当要一千元。”
王小姐立即解释:“骑摩托车接我哪个年青人说,田老板出一千元点我。”吴秋菊忽然醒悟地说,“那晚设圈套人是一箭三鸟,抓田山川,抓王小姐,抓我容纳,这个人好狠毒。”王小姐吓的一跳,自言自语地说,“我没得罪过人,是谁还害我。”吴秋菊急切地问,骑摩托车人是什么模样?王红艳皱着眉头想了想,慢吞吞地说,“三十岁左右,个子有点高,但不胖。”犹豫了会又说:“好像左耳上方有颗小黑痣。”吴秋菊和李冬梅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是王勇这个混蛋。”
吴秋菊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王小姐,感慨万分地说,“你年青漂亮,世上七十二行都可以去做,怎么去做不光彩皮肉生意,我劝你找点正经事做。”王红艳叹了口气,慢吞吞的说:“那年我从家乡到城市打工,误入一家发廊当洗头工,突然患肺炎,老板送我到医院住院治疗,住院七天治好了病,欠下老板一千多元。老板逼我接客还账,我不同意,仍帮他做洗头工。没过几天家里打来电话,母亲患肝硬化病住院要我寄钱。我出门半年多手无分文,还欠老板债,没有钱寄。厚着脸皮找老板借钱寄回家,发廊老板答应借三千元,条件是答应接客。为了给母亲治病,我什么也不顾,答应老板条件借了钱。当晚老板把我关在房里,逼迫我接第一个客。他们怕我跑,从那晚起不准我走出门,一个月后我已沾上恶习,才让我自由。走这条路弄钱容易,只半年我还清老板全部借款,还给家里寄几千元,解决了母亲住院费用。我也知道出卖色相不光彩,今天这个男人骑,明天哪个男人压,不仅丧失人格,连祖宗面子也丢尽。人们背后叫我风尘女,我也感到耻辱。但我已沾上吃喝玩乐坏习气,务工务农都干不好了,现在只有趁年青多赚些钱,然后回家乡,找一个老实可靠人,重新开始生活。”她瞅了一眼李冬梅,忽然从包里拿出七百元钱放到桌上。不好意思地说:“实在对不起,我找田老板要一千元,已交发廊老板二百元,花了一百元,还剩七百元退你,请原谅。”转身匆匆走出包间。李冬梅万万没想到她退钱,非常吃惊。无限感叹地说,“王小姐被逼,但愿她早日脱离苦海,回到家乡开始新生活。”
忽然吴秋菊忿忿地说“王勇这个混蛋,想害我们,我请人揍他一顿。”李冬梅不同意地说,“要理智点,不能一时冲动做违法事。以后碰见他,揭露他卑鄙行为,比打他一顿还要强。”吴秋菊微微一笑说,“行,听你的。”晚上,李冬梅向田山川讲王勇设圈套的事,田山川又气又恼,提笔给王勇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