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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不会看在丝楠幼小的身体而给予她任何怜悯,听了米歇尔总督的命令,两个壮汉一个夹住丝楠的身体,一个掐她的脖子,就要往洞里萨湖方向走。
“等等,你们不能走,”瓦塔奔到前面,张开手臂拦住他们,“是我的错,该惩罚的是我。”
“瓦塔,”正雅夫人的声音尖锐刺耳,怒睁眼睛瞪着瓦塔说道,“你在做什么,快给我滚过来。”
瓦塔不为所动,双眼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他看着正雅夫人说,“夫人,丝楠是为了帮我。”瓦塔很少管正雅夫人叫夫人,大多数时候,他都亲切的称呼她为婶婶,但此时他的声音不仅在发抖,语气还带着祈求。
正雅夫人的目光明显有了短暂的闪烁,她刚要说什么,就被米达意大邦主打断,“还等什么,快把她带走。”
丝楠的脑袋被死死的压住,除了地上的泥土,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衣服紧贴着后背,腰上还有壮汉发热的手臂。
有那么一刻,丝楠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她可不指望瓦塔有能力救她,她也不是匹夫逞强,为信出头不是一时冲动,就算现在再来一次,她依然不后悔给那个白人少年一巴掌。
即使丝楠听不懂两个少年的对话,但也看得懂他们在对瓦塔戏弄,也许在淳朴的乡下生活太久了,丝楠见不得这样仗势欺人的孩子,这会让她想起她那个被父母宠坏同母异父的弟弟。相比较而言,信和瓦塔才更像她的弟弟。信为了兄弟义气教训那个少年,那么作姐姐的,为了保护弟弟,难道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吗?更何况她答应过桑贝,要替她照顾信。
“父亲,也许这中间真的有什么隐情呢。”
熟悉的声音令丝楠吃了一惊,她挣扎着试图抬头,脖子上的手掌像厚重的烙铁,一切都是徒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