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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楠在信家里受到最好的招待和照顾,她再次体会到特权阶级的优越性。她没细问信怎么在短短两年内完全掌控米达意偌大的家业和土地,就信有法国人撑腰这一点,就让他比其他人高出一个头。所以别看不起上门女婿,信比米达意大邦主几个儿子都出色。米达意家族的其他族人还住在先前的老房子里,除了必要的节日和合帐之外,双方互不打扰。
信的老母亲桑贝,如今代替了正雅夫人成为几千亩橡胶园的管事,原先波罗村的老老小小全都搬到园子里,给信打工。
所以丝楠没看见桑贝,她也没见着笸箩。丝楠从信口中得知笸箩的现况,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笸箩在两年前嫁给了腊尼,是米达意大邦主亲自做得主,用他们的婚姻作为信接管米达意家族的条件。要不然信为什么说米达意大邦主本来中意腊尼做自己的继承人呢,腊尼从小接受西式教育,个性自由开放,年过三十还是单身一人,却乐得自在,而且腊尼不愿意担负起家族责任,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家族继承权。
米达意大邦主为了制约信的权利,就半强迫的让笸箩嫁给比她大一轮还多的腊尼。据说当时笸箩有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得不为了她哥哥的事业而放弃。他们两口子如今在西贡定居,主要负责橡胶园在越南港口的贸易。
了解自己故人如今的生活,丝楠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十年的空缺不是只说说而已,哪怕她与信之间也有了疏离。
信知道丝楠身体不适,也给她请了医生,医生依旧查不出来什么。不过这个医生还是有点水平的,他说,“有可能是她本人的心理作用,才生过孩子,就远赴重洋,心理负担应该是很重的,她也许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