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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栖顿时眼泪汪汪。
跟生理上的痛感没有关系,而是闻骆并没有因为她的撒娇示弱放开她。
从前,她不喜欢做的事情,闻骆是不会勉强的,现在不一样了。
“七七,”良久,闻骆松开她,盯着雪白颈间的一抹绮丽的色彩,柔声道:“我先是男人,再是哥哥。”
哥哥,就是那个可以无限宠溺你任你折腾的伙伴。
而男人,是站在女人的对面,想拥有你并占有你、对你渴望想你渴求。
明栖的睫毛狠狠颤了一下。
放在脸侧的交叠的双手,早就汗津津的,被两人捂住的手心像是淋了场雨。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勾了勾,换来闻骆更加沉迷的目光。
她明白闻骆的意思。
可除去他们是朋友这个规则,她又没有理由拒绝以下的活动。
正常夫妻生活,而已。
明栖咬了咬嘴唇,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忘掉这是一场怎样的闹剧。
“那你快点。”明栖小声说。
房间的加湿器开的够足,仿佛将人扔进潮湿的南方,在梅雨时节的午后,浑身黏湿,对痛快的苦难有种誓不罢休的期待。
她努力地想冷眼旁观,想投身于“正常夫妻生活”。
可她浑身还是紧绷,眼皮还在颤抖。
闻骆看着,心里最柔软丰沛的爱意似五月江水,再次滔滔不绝。
江城冬日干燥的阳光刺破厚重的窗帘,在房间里多了层朦朦的亮。
闻骆喉结狠狠动了下,然后虔诚地附身,在明栖的额头上,浅浅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