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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色的太岁,真的是显得很怪异。但是我养父的病已经成了那样,我要是不拼一下,怎么对得起养育之恩?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这个太岁,我是花多大的代价,也得把它弄回来。
于是我约定了时间,连忙跟公司请个假,急急忙忙的往翁牛特旗赶。火车一座就是一天一宿。
在路上我又了解了一番,确实没有过红色太岁的记载。我又问问朋友,也没有人知道。好在林华挖出红色太岁实在是太邪性,所以没跟别人声张过。放在家里心惊胆战,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能让我那个内蒙古朋友看见也算是侥幸。我在火车里都想,或许是我的孝感动了老天,天无绝人之路。留着这红色太岁救我养父一命。
急急忙忙的赶到赤峰,这里距离翁牛特旗还有一段车程。但是十点天都黑了,老远我就看见我的内蒙朋友穆连涛。
姓穆,叫穆连涛。虽然自小生活在内蒙古,但是自己是个汉族人。并非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内蒙古大汉。但是比起我来,还是壮实不少。
我跟穆连涛还是在前几年天津商业博览会上认识的,一块在酒桌上喝过酒,再加上我偶尔会教他一些销售的小窍门,这么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