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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云层忽然压得很低,如墨横挂,不久之后,就将来临狂风暴雨。
张瑜的心情格外沉重,他不知道作为益州三大门派之一,甚至可以算得上第一宗门的天剑派,为何突然来找洞天派的麻烦,若当真是要琅琊剑谱,道理实在讲不通。
琅琊剑谱作为镇山之宝,对于洞门派的分量可谓举足轻重,但若放在天剑派眼里.....不是张瑜妄自菲薄,人家随随便便拿一本剑法出来都可以比琅琊剑谱强上好几倍。
三流与超等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直观,就好像一个小孩买了一个绣花球藏在家里视作珍宝,结果一位大官忽然要来抢这个绣花球,说出去简直可笑。
他不再去想这么多,快马加鞭赶往宗门大殿。
此时宗门大殿气氛诡异,却见一位白衣青年负手而立,嘴角勾着轻蔑的笑容,然其身上,隐隐有微光流转,一柄纯白长剑静静悬在他的背后,光是看着,便感到流光溢彩,剑意磅礴。
在他的斜对面,有两个身穿洞门派衣衫的青年人,怒目圆瞪,眼神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杀了,正是张瑜的二位徒弟,大师兄顾生与二师兄胡远。
大殿内除这二人外,其余弟子皆低着头,一脸阴郁,便是派中除了张瑜之外的两位高层人员,二长老齐运与掌门人华朗,也是一副仿佛天塌下来的沉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