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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向画上望去,原来,秦水墨并未画一笔一毫,只是在画的右上题了一首诗。他缓缓念到:“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公子心中无画,亦无美人,怎可在这仲秋之期画春睡海棠,就让这画空着岂不才是此刻心境?”秦水墨目光望向那男子。
那男子望着秦水墨目光中似有所动,淡淡一笑道:“姑娘原来不是作画的,是解谜的!罢了,海棠你去吧。”
海棠站起身来,向男男子深深行了一礼,下船去了。
秦水墨行礼告辞,那男子微一颔首,再不言语。男子立在画舫中望着秦水墨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个黑影钉子般地落在船头,闪进船舱,跪倒在地:“殿下,可要行动?”
“不必!”那男子手一扬,“一个未进宫的秀女,不论她有什么目的也构不成什么威胁!”男子瞅一眼案上的画转而却背过身去望向那河上的天光云影。
秦水墨绕过几条街巷,向秦府方向走去,冷不防前面却闪出个身影。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海棠终生铭记,永不敢忘!”确是海棠跪在了秦水墨面前。
“顺手而为罢了,你不必如此!”秦水墨扶起海棠。
“姑娘,我是温月楼的头牌,若有什么用得上海棠的就来找我!今日出来已久,海棠回去了!”海棠向秦水墨施了个礼眼中深深感激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