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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儿,他自己是可以脱身了,可药怎么办呢?还有什么人愿给他抓药呢?
倘若去镇里抓药,务必要一求必应。
他瞥见了马背上挂着宝剑,那是他出门时带出来。
他陡然间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
与其去求,不如强夺!
唯有这途径才是好。自己趁夜去夺药,是易成功;他要是走了寻常路,单单去镇里买药,一旦被识破身份,不用说药了,他们两人性命也都不保了。
而且,倘若强取不成,他还有机会逃回原地,带走允业。
想到这儿,他猛得将自己衣物撕下,蒙上了自己半张脸。
他努力回想着惠娘曾用过药方,将那方子又一一背了一遍。
照着这方子来抓药,允业定有救了。
他忐忑着,心却不似昨日那般没有底了。他觉着自己还能主动做些什么,而不是全指望着老天。
他静静坐了下来,等待天黑。
他又将昏睡允业抱了抱,猜想着自己可能会生境遇。
要是真出了什么差错,一去不回,自己怕是再也见不到允业了。
他贪恋着此时温暖。他将头倚允业肩头,又将环着允业臂膀紧了一紧,他如此珍惜这样一个时刻,就好似这温暖即刻就会逝去。
这是片刻梦,却终是要醒。这清醒,或是允业病愈之时,抑或……是自己命殒之际。
天色渐渐地暗去,太阳要下山了。那夕阳挂天际,却较日常艳了,红彤彤地一片,绚丽地,映染着天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