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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什么事快说吧，”何望明显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我得赶快练习，我觉得我现在能有质的飞跃。”
“跟星际无关，”韩姿咬着自己的嘴唇，踟躇着，“总之，你先冷静一下，慢慢听我说。”
何望打量着韩姿：“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
“我。。。”韩姿犹豫着抬头看了何望一眼，又低下头去。
“想说就说呗。”看着欲言又止的韩姿，何望耸了耸肩。
“我。。。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韩姿咬了咬嘴唇，“不正常。”
“不正常？”何望楞了一下，“哪里不正常？”
“很奇怪不是吗？我们本来。。。应该很不对付才对。”韩姿皱着眉，“你讨厌电竞，我一心追求。就算后来是你自己对电竞感了兴趣，但我们。。。也只是一个最尖锐的矛盾没有了而已。”
何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韩姿有些烦躁地别过头去，“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按道理来说，我们最多再次成为路人，不应该会有这么多交集。但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前天晚上会跟你袒露心声，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不，我知道是为什么，我也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我不知道这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所以我。。。”
韩姿又一次停了下来。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嘴唇，低下头没有看何望。
何望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现在知道的是自己对我什么感觉，想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是这样吧？”
韩姿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