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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离开A城的距离，是一天一夜的火车。以后方乐和赵伊诚的距离，会永远是这样的一天一夜么？
猫棣握刀的手，不知不觉紧了。
那边月影当然察觉不到她的情绪，更不顾青竹的脸色，拉着某两只扯淡，扯着扯着就说到陶瓷了。
两个小鬼感兴趣，从被动回答变成了主动询问。
他们都跳级过，说是大一，其实才十六，所以对退学从商的神话很是憧憬，甚至可以说是崇拜的。
迟钝如月影都发觉了，捅捅猫棣道：“搞毛啊，我的萌物咋那么热爱你的废材徒弟，看着好诡异。”
猫棣现在特烦别人提陶瓷，没搭理。
过了会，青竹又凑过来，说：“搞毛啊，月影咋对两个高中没毕业的小孩那么好，不就是名字好嘛。大不了换个服，我也改个名。”拜托，那两只明明大学，只是年纪尚未脱离高中而已。
“哎，陶瓷上线了。”两小鬼实时监控某人了吧，居然第一时间察觉。
与此同时，猫棣也注意到了。他一直关注陶瓷，为的是……可以随时逃下线。
“我有事，先下线了。”猫棣暂时不想面对某人，连问他何时回B市的心情都没有。他不说，就当不知道。
“等等。”我爱罗喊住猫棣。
“什么？”
“粉冰能借我们用用么，这服太老了，新人不好混。押金和租金，绝对不会少的。”他有点不好意思。
那边的佐助也打开卷轴，肯定在问陶瓷。
果然——
【私聊】<徒弟>陶瓷：他们给的价格是合适，可惜他们不会懂粉冰对我们的意义。
是呀，那时他还是猫棣的徒弟，傻乎乎的告诉他：游戏里，我只认识你一个。
他来游戏的目的，就是因为方乐。其他的一切，不过是一串数据而已。
只是，他来A城的意义又是什么，探看子公司么？如果是为了回家和留下，又何必返回B市？
猫棣心头郁结，表现也好不到哪儿去，回复陶瓷：
【私聊】猫棣：已经给人家了。
说完，他掏出粉冰，丢给我爱罗。
那小孩怔了怔，随即给予猫棣一笔金币。
私聊里陶瓷跳个不停，猫棣也不去搭理。
片刻后，私聊不再闪烁，佐助也笑着合上了卷轴，看来陶瓷松口了。粉冰是两只一对的，一个那等于废品。
其实过去，本服的人都把粉冰当成定情圣物，求婚用的夫妻套装。
一直到陶瓷和猫棣佩戴了，大家才改变想法，把它作为牛掰的辅助道具。同性之间也比较多的使用了，租借风也盛行了，说起来还是自己和陶瓷开创的先河。
猫棣想着更颓废了，按下退出，身形变浅，下线了。
方乐没胃口，随便在食堂打了一客饭，陪月影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