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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人看上去那么平凡，甚至苍老，可是姜凡明显的感觉到，老人身上有一种莫明的气息。这股气息太过强大，让他那看似苍老的生命呈现出无法捕捉的活力。
姜凡若有所为，就像是古中国的圣贤所说，道法自然。所谓的道法，并非是修为，而是一种领悟。师法于天地间，感悟天地，虽然没有一丝修为，但对这天地的感悟却不逊于任何人。
古之圣人虽然没有任何修为，但能趁吉避凶，事件万般恶事都不会降临在他们头上，因为他们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虽没有修为，但整个天地就是他们的修为。
以往姜凡以为这不过是神话，然而见到老人的时候，姜凡忽然发现，也许古代真的有那种圣人。
“要离开了吗。”老人看着姜凡，展颜一笑，露出枯黄的牙齿。听到老人的话，姜凡先是心中一紧，继而忽然平静下来。在来见老人的时候，他还有些惴惴不安，不过在听到老人的话后，他忽然平静下来。
“是的。”他简单的答道，“我已经找到出去的办法了。”
“嗯。”老人只是“嗯”了一声，又沉默下来，然而姜凡却忍不住问道，“您不想知道是什么办法吗？”在他想来，老人让他来，应该就是为了从他口中得知出去的办法才对。而且姜凡怀疑，老人应该也知道地底的那个人的存在。
越是接触地下城，姜凡越能感觉到地下城的神秘。如此庞大的一个城市，真的只有古玄这样灵王巅峰的高手吗？
老人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办法，都不适合我。”说着他叹息一声，“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走不动了，这个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我生在这里，死，也只能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