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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凝不知道怎么开口。
西王妃眼底一片黯然：“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奢求你会原谅我。但是，能在我最后的时间里，有你陪着，我死也瞑目了。”
“对不起。”苏凝低着头，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
她不是真正的苏凝，她无法去接受她的爱。也承受不起她的爱。
她可以接受苏凝的恨，却不能享受她的亲情。
不是她不愿意，是她不能。
西王妃以为苏凝还恨她，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苏凝心里的苦呢？
苏凝走进房间，看着所有人，忽然道：“让我跟王妃单独谈一下吧。”
西王看了眼西王妃，然后吩咐所有人离开。他也跟着离开，离去时跟苏凝说，他就在院子外面，有事就叫他。
苏凝关上房门，坐在床边，看着西王妃。
“凝儿…”西王妃轻唤苏凝。
苏凝忽然道：“你知道十一年前，皇帝寿辰那一日吗？我身受重伤，双腿残疾。”
西王妃点头，有些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