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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见她双手晃荡着不得闲,就一把抓住握在手里捏了一下,“嗯,下周去文化路口吃生煎包。”
木朵光应了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注意力全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这种事向来都是顾虑主动,在学校里,能让他拉拉小手的时候并不多但也不少。
有时候做早操,木朵从他身边走过,会被突然勾一下。晚上夜自习偶尔和徐少换个位置,问个问题他就喜欢牵着。再是夜自习下课,偶尔几天顾虑送她回寝室,到了人少的路段,两人就默契的牵上了。但现在在大马路上,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约会,木朵还是羞答答的低垂着小脸,脸红上了。
顾虑带着她逛了一圈小学的操场,两人走上领导讲话台,对面就是教学楼。木朵指着四楼东头第五间教室,怀念道,“我记得五年级暑假的时候美术老师还指导我画了一幅画,后来正好挂在我们班教室门口。”当时她还得意了好久,家里人现在都还拿这当英勇事迹在说。
顾虑很感兴趣,转身跳下讲台,半抱着她下来。木朵也不扭捏,双手摁着他的肩膀嘻嘻笑着落到地上。爬上四楼,木朵才想起都过了那么多年,应该都换新的了。
果然,原本应该是两只企鹅的水粉画如今变成了两只熊猫吃竹子的国画,署名是现在四X班的章某某。顾虑没说什么带着她继续往楼上逛,最后,两人在阶梯教室前停下,“它怎么在这儿了。”
顾虑瞧着画上两个肥嘟嘟的胖企鹅,揶揄道,“小胖子和他女朋友。”
木朵:“……”她就知道男朋友就是幼稚,还小心眼。
临走,木朵给自己儿时佳作拍了个照,还站在画框下让顾虑合照了一张。下一次再来,这画指不定被放哪儿去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顾虑借着两人手机一样,使了个障眼法,用自己手机拍了那张合照。
阶梯教室旁是校史馆,前头照例是一排的书画,木朵正兴致勃勃的一张张欣赏着,顾虑微微眯眼看向其中一副。
“这是大我们倆届林学姐的画啊,高不可攀的三条杠大队长。”木朵的印象里,只要学校里有比赛,就有这位林学姐的出没,但让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手臂上的大队长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