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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烨天纵只是眼含冰冷的盯着他，并没有回答，他又忍不住问道：“你是鲛人？怎么没有尾巴？”
“……”
“难道你是精灵？”
“……”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烨天纵此刻才确定眼前这个刚毅霸气的男子是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在烨天纵的心中压根没想过自己的容貌对于世人来说是多么的惊人。
似乎是抵不住他的纠缠，烨天纵冷冷说道：“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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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是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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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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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抵不住他的纠缠，烨天纵冷冷说道：“我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