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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乐得像要死了一般。可是,文晴不许她死,只许她为自己痴迷,为自己疯狂。
如同一场盛宴,如同一场末日前的狂欢。身下的床单被一次次地浸透,上官婉儿一次次地沉迷于文晴给的快乐之中。
何止是快乐?
何止是文晴一个人忍耐着不去用未洗过的手指碰触她?
上官婉儿何尝不在忍耐?
她忍耐着,不在忘我的时刻唤出“月”这个字。她怕,怕文晴因为那个昵称而放过自己,放过贪婪地享受这场狂欢盛宴的自己。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她越是忍耐,神经越是敏感,她用理智禁锢着自己,却也享受着这份难以言说的禁忌的快乐。
上官婉儿不知道自己何时睡过去的,也许是午夜,也许更晚。她累极了,几乎只是循着本能在回应文晴不知疲惫的索取。
直到最后,两个人不知第几次同时到达,失神了许久,文晴才贪心地紧紧地搂住了她,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上官婉儿已经累得快要虚脱,浑身上下无论哪一个关节、哪一块肌肉都已经使不出力气。她任由自己被文晴环住,两个人赤果的肌肤相贴,热热的,暖暖的,还有彼此身体的气息掺杂在一处。
上官婉儿觉得好满足,纵然身体无比疲惫,心底里却快乐得胀痛。
昏昏沉沉间,她恍惚觉察到文晴炽热的唇落在自己的额头上,隐约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婉儿……”
上官婉儿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被心爱的人搂在怀中入睡,连做的梦都是甜的吧?
晨光大盛,昭示着美好一天的开始。
上官婉儿就是在这样怡丽的晨光中张开了双眼。
窗帘是挂着的,那是文晴在失控前的一刻暴起拉上的。一如她克制着自己不用未洗的手去碰触上官婉儿的那处,她在本该理智尽失的时候竟然还记得这等遮蔽隐|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