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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正德皇帝夜半出片纸缚瑾,立地皇帝往日里的威风被打倒在了尘埃,狼狈非凡。
满打满算,四年多一点的时间让这位刘瑾从云端堕入了地狱。
三公九卿们面带微笑,自诩风度,百官们就少了些矜持,弹冠相庆,美酒相酬,合适。
就连京城老百姓们也是笑脸儿挂上了面颊,都有人动上了响器,挂上了炮竹,噼里啪啦。
至于这个刘瑾到底犯了多少恶事,什么样的恶事,恐怕也说不上来,只要知道那些有学识的老爷们都是这么说的,那就够了。
相比北京的欢腾,东南地就不太平的多,原先好好的大青天徐秀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游学吴中的时候一改平日里吴中士子所认为的散曲大家的印象,不在谈论散曲,反而直指人心,满口狂言。
言说无君,言说非君,言说盖千百年国朝轮替,罪在一人天下。
平地响春雷,炸的人晕晕乎乎,更有甚者一屁股坐地,少了士子风度。
如此大逆不道,无君无父的言论,让人头一回认识到了那个华亭徐秀的真正面目,可是是不是真正的面目,自有后人研究。
首先作出反应的,只能是华亭小贞村,徐秀的伯父一路跪到县衙,言说族里出了大逆不道之人,阖村老少都为出了这么一号人物羞愧难当,跪在尘埃,愧对列祖列宗,族谱除名,祖宅被烧,全为保全乡里。
看着火光冲天,这一辈的家就在那里面,徐秀平静的一点波澜都无有,转身离去,下半辈子注定飘摇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