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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就是你说要喝的那个。”
方辰突然反应过来。
麻痹，他不过开个玩笑而已，这小变态竟然还当真了。
要不要这么单纯？
看她脑袋垂在胸口，根本不敢抬头看他，方辰突然想捉弄下她。
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目光对视，轻笑道，“小变态，你还是处？”
“你……你干嘛？”
若叶琉璃不由紧张起来。
方辰道，“少废话，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快说是不是处？”
若叶琉璃尽管紧张，还是点点头。
方辰忍不住咂舌，“没想到啊，被小仓静子那骚---货调教出来的人，居然还是个处。”
“她只是负责在我刚出去做任务的时候，带了我两回，我们接触的并不多。”
“那你变态的心理跟谁学的？”
若叶琉璃：——
看她不说话，方辰笑道，“难道是你自学的？”
“嗯，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魔鬼训练，应该是受了影响。”
方辰点点头，突然在她屁股上啪了一下。
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