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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朝包间走了过去，小胖一直低着头，这会儿没看到灵儿以为她也走了，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了。
灵儿见包间门开着一道缝，握紧把手一拉，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皱起眉头，名字被叫了二十多年，应该不会听错的。
她慢慢地松开了手，将一个手指头伸到门缝里，把门往外推了一点，就听到工程部经理的声音说道：
“你别怪这个怪那个的，过程我不管，原因我也不管，事没办成钱就得还给人家，我那份已经给王总了，人家看你是女流不好意思开口才让我来催。”
财务经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两手插肩气呼呼地说：“非得在吃饭的时候提这事。
我不是说了吗，5%也没问题，以后的项目我只要知道另两家出的价，就一定能让明亮幕墙中标。”
“下次是下次，你先把这次的钱还了再说。”
“还不了了，钱已经寄到新西兰交学费……”财务经理说着声音突然哽咽住了，她捂着嘴半哭不哭的表情，吓得工程部经理直往远处躲，“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
灵儿这会儿才真正明白周经理说的话，不好控制原来指的是暗箱操作，收了谁的好处就让谁中标。
她听得来劲儿了，扫了一眼附近的饭桌，能看到她的角度没人在吃饭，换了个姿势把耳朵贴得更近了一些。
听到“呜呜”的声音，感觉像是财务经理在哭，心里正想着活该，突然张大了嘴，虽然这个姿势看不见里面，但听到他们说的话，总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