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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声突兀地出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像是警示，又像一个恶作剧。约莫十几秒钟后，相似的声音在四处反复，让人分不清楚声源。
廖言没注意太多，径自走去，循着沈朝言记忆中的位置。
隐隐约约听到些许似是欢愉又像难受的呻/吟，廖言未曾侧目，只看着前方，光线太暗，廖言缓了步子用手机的光亮照着走，却听到那声音高了些。
“嘶……”男人的声音涨着极度的痛苦，带着难耐的痛楚。
浓浓的鼻音发出，夹杂着间或的喘息，压抑着的情绪被炽热物细微地撞击，恍若突破闸门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别人的情/事，廖言不管。
廖言走近了莫尔殷的房子，里面有着淡淡的光亮，食指在门铃上停留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按下去。他没有钥匙，但也怕这个铃会打草惊蛇。
拨了莫尔殷的手机，接通了。
廖言压低声音问：“尔殷，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莫尔殷的声音百转千回地绕转，尾音拖得很长，“差不多，”听得莫尔殷做了个深呼吸，“窗口底端凹形的仙人球收一下，洛伊总是会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