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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莺儿家瞧了，她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
苏钰有些诧异
“嗯，我刚刚看到老张家的老头和他儿子背着锄头回来，两人身上都一身泥。”
卫慕言停了停，继续说道，“偷偷摸摸的，很奇怪……”
“是很奇怪。”苏钰双手抱前，眉头一皱。
“你也觉得奇怪吧！”卫慕言一听，兴奋道，“我看他俩肯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苏钰低下头，愣愣地看着卫慕言。卫慕言顺着她的眼神，与苏钰对视着，原本一脸兴奋的卫慕言脸色顿时难看了。
卫慕言对着眼神太熟悉了，这眼神特别像自己七叔晋阳王卫景裕日常看自己的眼神，像看白痴一样……对的，在卫慕言的想法里这就是看白痴的眼神，只不过他七叔打死不承认硬说这是关爱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卫慕言忍不住道。
“看白痴！”苏钰认真回答。
对吧！卫慕言心里大喊，这就是看白痴的眼神！
卫慕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问道：“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