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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了是吗?很好,非常好!

“瑞瑞”

我爸从外面回来,应该是看我房间灯还亮着,就推门进来看看。

“爸。”我不着痕迹的把电脑转了个方向,淡定的合上。

“怎么还不睡?”我爸看了眼桌子上没收拾完的东西,走过来给我整理,低声道:“平安回来”

“我知道。”

他说:“现在,我们是父子,当父亲的只有一个要求,你的安全最重要,在国外,不比国内,万事小心。”

“爸,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去,以前出作战任务你也没这么担心。”

“不一样。”他露出慈爱的一面,拍了下我的肩膀,“别的孩子在课堂里上学呢,你都成了特种军官了,现如今,年纪不大,也能被喊一声前辈了。”

他说:“知道我的担心没用,可我毕竟是你父亲,我身上还担着你母亲对你的关心,别嫌我啰嗦,她要是在,只会比我更啰嗦。”

“爸,我怎么会嫌你啰嗦,你呀,没事就多跟我唠叨几句才好呢。”免得天天坐在楼下的花圃里喃喃自语,要么就是绕着军营一圈又一圈的转悠,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是在房间里看着我妈留下的东西发呆,近些年烟也越抽越频。

“你从小就有主见,我能唠叨你什么。”

“行了,这么晚了,你赶紧回房间睡觉。”我心里还惦记着去找思宁,但也不能让我爸知道。

边说边把人推回房,给他安顿躺下了,才离开。

我悄声出了家属院,办了手续离开驻地。

出了驻地大门,我便拨通了阿城的电话。

“城叔,我在路上,帮我找到这个女人,我把照片发给你了。”

“好。”他说:“南疆城里翻遍了,不见思宁的人影。”

“我知道了。”拧了拧眉,“我大概知道她在哪了,你帮我找到那个女人就行。”

思宁一定是去了我妈的墓地,一定是肖然对思宁说了不该说的。

这丫头其实做事一向稳重,头一次这么失态。我心里有些沉重,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是发生了。

可以的话,想她一辈子都不用知道自己的身世,其实到底是谁亲生的又如何,重要的是她现在生活的好,该有的家庭温暖一样不少,甚至更多。

怕琬琰和我奶奶着急,我又给她们打了电话,琬琰也非要过去找,我实在无奈,就让家里保镖跟着去墓地和我汇合。

我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在墓地吓到,车速又提了些。

不是我不让阿城他们先过去,只是我妈被葬在军人公墓,外人进不去。

进了公墓,老远我就看见黑暗中那个靠着墓碑的身影。

“妈,今天有个女人找我,她说是我姑姑,说我不是你亲生的,我不信。妈,你对我那么好,爸爸,奶奶,还有哥哥,他最疼我了,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可是她说的振振有词,她说你害她进监狱,说她冤枉。”思宁抬起胳膊,在月光下,手腕上的那条手链,发出微弱的光亮。

“妈,她知道这条手链的来历,她说是从我亲生父亲的肩章上拿下来的,她说我不姓上官,我姓肖,说你们霸占了我,连我亲生母亲都不让见面……”

这丫头哭的嗓子都哑了,絮絮叨叨的说着,连我靠近都没发现。

也难怪她一时不能接受,任谁都不容易接受,生长了二十年的家,突然有人告诉她不属于这个家的人,何况是个女孩子,这心里是很脆弱的。

“思宁”

她眼神有些呆滞的看向我,“哥”

“思宁。”我蹲下身,张开双臂,“哥哥抱。”

丫头愣怔了片刻,猛地就扑进我的怀里,原本的低声啜泣变成了放声大哭。

“哥,哥哥,她说我不是亲生的,呜呜……”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着,鼻涕眼泪的弄了我一身,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那样。

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适合,只有让她哭出来,发泄出来,她才能理清思绪,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让她哭。

耳后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是琬琰来了。偏头看过去,她在我们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直到思宁的哭声渐渐微弱,我朝琬琰使了个眼色,她才走过来,拿了纸巾给思宁擦眼泪。

“别哭了,再哭妈都认不出你这个花脸了。”

思宁这才从我怀里起来,看着琬琰有点不好意思。倒是琬琰一下就猜透她的心思,“今晚,我把瑞哥哥的肩膀借你。”

“哭够了吗?”我问。

思宁点点头,琬琰把她扶起来,估计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腿麻了。这一起来,她差点摔倒,连带着把琬琰扯了个趔趄。

“嘶”

琬琰发出一声闷哼,我急忙扶了一把,“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三个人在我妈的墓碑前坐下,我对思宁说:“你的确不是爸妈所生。”

她其实已经接受了,但是亲口听到我说出来,还是有些惊愕的看着我,眼神中立刻又噙了一汪泪。

我说:“但是不是亲生重要吗?二十年,从你一出生妈妈就把你抱回来,那时候她身体不好,但却竭尽所能的照顾你,什么都给你最好的,连你小时候的学校,都是咱妈亲自挑的。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娇惯你吗?”

思宁摇摇头。

我说:“我疼你,是真的,因为我一直都当你是亲生妹妹,但还有一部分原因,妈说,女孩子要富养,长大才不会被别人欺负,不会被骗。”

“思宁,本来是不打算让你知道这些,不过现在,你也长大了,让你知道也没什么。”我看着她,继续说道:“你姓肖,是烈士的遗腹子,你亲生爸爸叫肖宁,曾经是咱爸的下属,他是个英雄,为了保卫国家和人民的财产不受侵犯,死在边界线,现在葬在陕甘的烈士陵园。

你亲生妈妈叫林雨,对于她,我不想说太多,但有一点我得告诉你,虽然她最终选择抛下你,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有苦衷。

至于那个肖然,她姓什么,谁家的女儿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个孤儿,被肖家收养的。你亲生父亲去世以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咱妈的死,她要负很大的责任。”

说到这,我停顿了下,“其实没那么复杂,具体的事情你想了解以后可以告诉你,但大致就是这样。”

“哥——”

“思宁,你大了,我不会左右你的思想,有些事你也可以自己去了解,但是,今天当着咱妈的面,哥就跟你说一句话。”

续篇第14章生不如死

我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重重的说道:“你记住,你叫上官思宁”

说完,我拉了琬琰的手站起来,鞠了躬,“我们去那边等她。”

琬琰点点头,还有些不放心的看向思宁。

“走吧,让她静一静。”

“嗯”

刚走了一步,琬琰身子就往下栽,我及时抱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脚崴了?”

她跟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没事。”

我抿了抿唇,打横把她抱起来,走到一边,找了块石头让她坐下,周围,是已经抽茎长出叶子的曼珠沙华。

单膝跪在她面前,脱下她的鞋袜,碰了一下脚踝。

琬琰本能的把脚往回缩,我一抬头,见她死咬着下唇。

“疼就叫出来,别忍着。”

“没事。”她还是倔强的摇头,“别让思宁听见。”

我回头看了眼思宁,又看向她,“都说长嫂如母,你虽然比思宁小,但这个嫂子当得还是挺合格的。”

她抿唇不说话,我知道又害羞了。

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错踝,用掌心给她揉着,希望能舒服些。

“待会儿回家给你敷一敷,要是肿了可要疼好多天。”

“嗯。”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先保重自己知道吗,凡事有我呢。”

琬琰点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思宁终于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两个,低低的叫了声,“哥。”

“好了?”我问。

“嗯。”

“回家?”

“嗯。”

“走吧。”我说,抱起琬琰让她走在前面。

送她们两个回到家,给琬琰敷了一下脚踝,哄睡了,才又离开。

“哥——”

刚走下楼梯,身后思宁就追了出来。

我挑了下眉,“你还没睡?”

“在等你。”她走过来,“我知道你要去找她。”

我不否认的点点头,这丫头清楚我的行事作风,看来,她是要跟我去了。也好,这终归也是她的身世,自己能想清楚,去面对,这很好。

“走吧。”我冲着门口一歪头。

一前一后的出了门,我只带了个家里的司机和一个保镖。主要是有点累了,不想自己开车。

从惜缘的后门进去,城叔已经在等我了。

“人在办公室里。”

“嗯。”

“思宁……”

“没事。”我点点头,率先上了楼梯。

推开办公室的门,屋里面两个人在守着,肖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在听到门响的时候,抬头看过来,眼神中有一瞬间的疑惑,然后是慌乱。

“肖然。”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真不想再看见你。”

“你是上官瑞”

我没搭理她,径自走向办公桌后面坐下。

我的事一会儿再说,先让思宁把想说的都说了。

“思宁,我是你姑姑,你救救我。”

肖然是有小聪明的,一见到我就知道情况不好,急忙向思宁求救。

思宁闪身躲开她,“你不是我姑姑。”她说:“要说姑姑,我只有一个,她叫暮雪。”

“不是的,我是你姑姑,你姓肖……”

“我知道,但你不姓肖。”思宁冷眼瞧着她,倒有几分我妈当年的风范。

“思宁”

“你别叫我。”思宁说:“如果我不知道实情,或许我还能看在我亲生爸爸的份上给你一些钱,照顾你的生活,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你也真有脸来找我。”

到底还是小女孩,情绪上来了有些激动。

“肖然,你用不着再挑拨离间,我从小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我比你清楚,我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有爸妈,奶奶和哥哥的疼爱,从今以后,你最好在我眼前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思宁,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忘了自己姓什么?你是肖家的孩子。”

“我没有忘,我姓肖,是上官家的女儿,我现在叫上官思宁,如果非要给我扣个帽子,那我告诉你,我是军人的女儿,跟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毫无瓜葛。”

思宁这一番话是正视了自己的身世,也很坦然的接受了。我欣慰的看着她此刻凛然面对肖然,这丫头,有我们军人儿女的风范。

我摆摆手,示意思宁过来坐。

然后看向肖然,似笑非笑,“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们面前,找个地方安然度日,可是你实在太蠢。”我说:“当年我妈的事情,你虽然受到法律制裁,可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包括我父亲,都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你今天还敢自己找上门来挑拨是非,实在是自己往死路上走。”

“你想怎么样?”她戒备又惊恐的看着我。

“你觉得呢?”

“你不敢杀我。”她说:“你不甘心又怎么样,这是法治社会,你是军人,你也不敢闹出人命。”

“呵”她还不算笨,但是,“有句话叫做生不如死。”

我的话一出,肖然没来由的发抖。

“肖然,我要想弄死你办法多得是,但我不会让你死,死,太便宜你了。”

我冲自己带来的保镖打了个手势,“该怎么做你清楚。”

“瑞瑞,这件事我处理吧。”阿城说。

“城叔,这点小事他们能办好。”

“你还是别沾染这些。”

“城叔,我又不会违法,送她出国,自生自灭吧。”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肖然在保镖的钳制下开始挣扎。对于她这种人,被丢到国外那种陌生的环境,肯定是举步维艰,她倒是聪明。

见我们都无动于衷,她似乎疯了一般,张牙舞爪的朝思宁扑过去,思宁跟在我身后往外走,没注意,被她一手扯住了头发。

“啊——”

我一转身,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因为吃痛,她松开了思宁。

“肖然。”我冷冷的看着她,另一只手挥退了保镖,卡着她的脖将人推到墙上,她脸色涨得通红,张着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掐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别挑战我的耐性。我爸妈当年念情饶了你,我不会。”

看着她不断的挣扎,我加重了力道,对于她这种人,你就要让她切切实实的体会一次什么是死亡,不然,她永远不会害怕。

眼看着她挣扎的越来越弱,思宁有点慌了。

“哥——”

“出去。”

“哥,你……”

“出去。”我依旧冰冷的看着肖然,“城叔,把思宁带出去。”

肖然惊恐又绝望的看着我,我仍旧没有放开她,虎口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加重,直到她闭上眼睛,我移动手掌,摘了她的下巴,把人甩在地上。

“瑞少爷。”带来的保镖恭敬的站在我身后。

“送走。”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暂时不要让她醒过来。”

“是,明白。”

这点掌控能力我还是有的,真杀了她,我还怕弄脏我的手。

把思宁送回家,我回到驻地,已经是后半夜天都快亮了。

刚回到家属院,就看见我爸坐在花圃前,盯着那些花看。

我莫名的心中一沉。

“爸”

“你昨晚去哪了?”

“我,回家了。”

“出什么事了?”

我心知这是瞒不过去了,我爸这双眼睛,还一如当年的毒。

便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反正对着他也没办法撒谎。

“爸,我不想你再为这些事烦心。”

“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你是我儿子,你是怕我触景伤情。”我爸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远方,“也好,二十年了,是该让思宁去见见他了,活着的时候,没能听见思宁叫声爸爸,现在,总要让他见一见自己的女儿。”

续篇第15章时隔二十年(终)

我陪着爸爸带着思宁去了肖宁叔叔的烈士墓。

时隔二十年,父女俩第一次相见。

思宁的一声:“爸爸”让我爸也不禁有些红了眼眶。

这一声爸爸,足足迟到了二十年。

出国的那天早上,琬琰和思宁都来送我。

看思宁的状态,我就知道这丫头真的没事了。

“哥,加油”

我笑着点点头,她抱了我一下,转身去走出了好远,把空间留给我跟琬琰。

我们两个就静静的站着,好半天谁也不说话。

“过来。”我说,冲她张开双臂。

“瑞哥哥。”

“嗯,乖丫头。”我吻了下她的额头,“等我回来。”跟你求婚。

“瑞哥哥。”她声音很低,像小猫一样的呢喃,惹的我心里痒痒的。

“嗯。”

“军区比武,我没准备,等你回来,一起补上,送你一份大礼。”

“傻瓜。”我顺了顺她的头发,“拥有你,就是瑞哥哥这辈子最好的礼物。”

她仰起头,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她。这一走,我知道一直到我回来才能再联系。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共是为期十天内的赛事,三十七个科目。一下飞机,就进入到紧张的备赛状态。

说实话,忙到连想想丫头的时间都没有。

以往我们也会因为任务分开,但这次尤其觉得度日如年,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煎熬。

让我倍感欣慰的是,我们华夏这一次参赛的战友,个个都是好样的,几乎包揽了所有科目的冠亚军。

而我,参赛项目比较多,很高兴,我没有让祖国失望,没有让自己失望,我成为了爸爸的骄傲。

当我一次次夺冠,一次次备受瞩目的时候,我骄傲,我是华夏特种兵。

从此,我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新一代的华夏武神。

结束赛事,回到国内。

部队给我们一行参赛战士开了庆功会,庆祝我们凯旋归来。当然,在这次的庆功会上,我,又该晋衔了。

家属们都被接到军营,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这一次的荣誉,不是我们个人的,是我们华夏民族的,值得庆贺,也必须庆贺。

站在台上,接受任命书,军功章,还有晋衔仪式,我的脑海里,始终浮现着妈妈的笑脸。

我记得第一次我站在这里授衔的时候,我的妈妈,就坐在台下,那时候,她是那样骄傲的看着我。

如今,她在天上,我相信,她一样在看着我,而且更加高兴。

这一次,依然是我爸亲自给我授衔,肩膀上的两杠一星变成了两杠两星。

“儿子,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我爸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真的把爸爸拍在沙滩上了。”

得到爸爸的首肯,是我作为军人最大的安慰。我笑了笑,“爸,你永远都是我的榜样。”

仪式完成后,是我要代表讲话。

台下,是一片热烈欢呼的掌声。

“首先,我要代表所有的战士,给在座的家属道一声,你们辛苦了。”说着我立正敬了个庄严的军礼。

“军功章有你的一半,这是军营恒古不变的真理,人人在说,年年都说,代代传承。”我说:“穿上军装,我们首先是军,而后才是人,感谢军属们的理解包容和支持,感谢你们愿意跟我们这种冰冷的人为伴……”

说到最后,我看了眼台下的琬琰,“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请绿色军营见证,做一件我一直想做的事。”说着我走下舞台,在琬琰的身前单膝跪下,将手中刚刚获得的个人二等功军功章高高举起,“我以这身军装跪你,用军功章问你,宋琬琰,嫁给我,会不会后悔?”

是的,我是求婚,但我没有问她愿不愿嫁,因为这是必须的事实。

可能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当中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一时间会场里鸦雀无声,都惊讶的看着我们。

琬琰缓缓的站起身,点点头,“不后悔,终身不悔。”

也许,这样一句话从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口中说出来,太过沉重,也许,我给的爱,太过沉重,但这是现实。

军恋,就没有那么多的花前月下浪漫情话,有的只是简单干脆的:你为我穿一次婚纱,我为你站一辈子岗。

会场里想起一阵热泪的掌声,大家嚷嚷着“亲一个”

我笑了笑,看了眼窗外,阳光正好。

伸手把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瑞哥哥——”

“这种事我们悄悄的的做,哪能给他们看。”我小媳妇会害羞的,那害羞的样子最惹人疼,我才不给那帮狼看。

“你学坏了。”她娇嗔的捶了下我的胸膛,我低笑出声,“可是你都爱。”

交了假条,我开车载她去了墓园,当着我妈的面,把早已经买好的一颗裸钻给她。

“喜欢什么款式的,自己拿去做。”

“好”

她接过去,和我一起,给我妈磕了头。

我说:“妈,我已经是国际上的华夏武神了,我当年对你说的话,都实现了。”说着拉着琬琰的手,“妈,当年你为我和琬琰定了娃娃亲,今天,我跟她求婚了,我想告诉你,我们真心相爱,绝不只是因为一纸婚约。”就像你和爸爸那样,这份爱,我会好好把它延续下去。

坟墓周围的曼珠沙华开了,火红的颜色,似乎映着我妈妈的笑脸,她还是那么的漂亮……

夜色降临,琬琰一身火红色的睡衣,站在我房间的阳台上。我从背后抱着她,两个人看着天上的星星。

“琰琰,我可以等。”

“瑞哥哥,你走的时候,我跟你说,等你回来,我送你一份大礼。”她转过身,双手缠住我的脖子,“我把我自己送给你,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吗?”

我炽热的目光看着她,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大胆的跨出这一步。

“瑞哥哥,这份礼,你要不要?”得不到我的回答,她又问。

“要,但是舍不得。”我说,极力控制自己,“琰琰,你还小。”她还不满二十岁呢,我怎么忍心就要了她,让她成为一个女人。

“不小了。”她摇摇头,“咱们乡下我这个年纪都有孩子了,再说,我这一辈子都有你负责,你还怕什么?”

“琰琰。”我叫着她的名字,低头吻住她的唇。

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吻一旦吻下去,会发生什么。这是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去吻她。

火热的吻,带着侵略性的席卷着她,她从没经历过,难免有些招架不住,没一会儿就穿着粗气瘫软在我怀里。

我离开她的唇,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琰琰,真的可以给我吗?”

她娇羞的咬着唇,点点头。

我不再迟疑,抱起她就跌进了床里……

脱去她衣服的刹那,我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看着她完全信赖的把自己交给我,我的心,咚咚直响。

“琰琰。”我亲了她的眼睑,“第一次,会有点疼。”

“我知道。”她说:“我做好准备了。”

“你要是疼就叫出来,别忍着,要是……就告诉我,我就停下。”

我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埋进去,那一层阻力,告诉我,我的小媳妇儿,从里到外,完完整整的交给我了。

“嗯”

看得出她很疼,但却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眶里噙着一汪泪。

我心疼的停下动作,去亲吻她,希望可以缓解她的痛。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生,除了她成为我的女人的第一次,让她痛,让她哭,再也不会了。

初尝禁果,虽然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但也还是把她累惨了。

看着躺在我臂弯里沉沉睡去的人,这一刻,觉得人生都圆满了。她脖子上的子弹壳,已经有些褪色,我伸出手摸了摸,带着她的体温和她特有的味道。

思绪,不禁飘回到那一年,我从特训基地回来,亲手把这颗弹壳给她戴上,这一戴,就到现在。

就像当年我爸爸送给我妈妈的弹壳一样。

“送给你的礼物,还记得是枚弹壳,你问它的意义,我说这是我的生命。”

军装裹着军魂,子弹承载生命。

我很幸运,右手保卫祖国,左手牵着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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