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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喜欢把玩他满头青丝,常常称赞他的头发顺滑无比,好似上好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窝在他怀里时,将她头发细细密密缠绕在指尖环绕,很是有趣。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半分。’夙锦安当年义正言辞的话语音犹在耳。
“他竟舍得割发?”秦矜瞳孔微缩,握着笔杆的手渐渐发白。
思及此,心绪再次波动起来,心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她猛地将东西从眼前推开,道:“嬷嬷,你且将锦盒收妥,不许任何人有机会触碰到它,且放到我的流云百福浮雕纹黄花木柜中,上好铜锁,至于钥匙,由你亲自保管好。”
“是。”方嬷嬷不敢多问,小心翼翼的捧着锦盒退下。
县公老夫人见她神色虽与寻常无意,却总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开口宽慰她道:“矜矜,你若难受,哭上一哭也是好的,不必强忍着。”
若是憋出个好歹来,可叫她怎么向峰儿与媛儿交待。
秦矜虚弱一笑,缓缓摇头:“祖母,我不碍事。锦安哥哥那还未传来坏消息,便是好的,就怕他万一冻出个好歹……”
余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