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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说什么?”赵瑾琳斜眼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梳理鬓发,面无表情道。
圆儿哽咽开口:“禀告表小姐,奴婢求您再请郎中救我兄长,今日一早我阿娘便来县公府说兄长昨晚服药之后吐血不止,怕是有性命之忧。”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赵谨琳冷笑出声,浑不在意道:“当初我只答应,待你帮我哄骗夙锦安老老实实在雪地里冻上整晚,我便替你请大夫,至于是否能医治好你兄长的病,就不再我考虑范围之内。”
听了此话,圆儿更是泣不成声,重重磕头道:“奴婢知道表小姐心善,只要您一句话,我兄长一条命就能从鬼门关拉回来。求表小姐大发慈悲,奴婢绝不会背叛小姐。”
角落里的香炉沾染的鲜血还未凝固,因着圆儿不要命的磕头,地面再次滴落刺目的红。
赵谨琳不为所动,手掌不时的炭炉上空晃动,突然痴痴的阴笑道:“慈悲心肠?圆儿你果真是惯会颠倒黑白。若我真是菩萨心肠,就不会对夙锦安怀恨在心,更不会故意算计他,使那个傻子尝尽心碎绝望之苦。”
她轻轻的拨弄涂满丹蔲的指甲,满眼皆是回忆道:“我哪点比不上秦矜那贱丫头,夙锦安竟心心念念满眼都是她的影子,全然不顾我赠送香囊的倾心相付,竟写那样一首兄妹情深的诗词予我,若非他自己愚蠢至极,我又怎舍得害他。我倾慕了他五年,整整五年时间,就算是颗石头做的心,也该捂热了。”
圆儿失血过多,头眼昏花,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劝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