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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牛头湾老镇的原址,六十年代的时候也遭过一场洪水。当时没善后好,闹起了瘟疫,有不少人被隔离在这里,自生自灭,其实就是等死。
瘟疫过后,这里都翻盖了新房,但住新房的人们,时常会在半夜的时候,听到自家房子里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老人儿们说,这都是那些染疫病死了的人,当时救不了,他们都是给活活耗死的,所以冤魂不散。
从那以后,这块地方没人敢住,时间长了房子就都废了。
虽然这里跟新镇子也就一线之隔,但却是名副其实的一块死地。
阿爷让我把老太婆诓到旧镇来,但这里阴森森的,我心里也一个劲儿地犯嘀咕。
老太婆也明显犯起了狐疑,问道:“你把东西放在这儿了?”
我在前面闷头走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那里是废弃的老镇,前两天我不敢回家,就在这地方暂时安身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们两个已经走进了老镇子的中心。
就在一个低矮的土墙上,我看到了阿爷给我留下的标记。
当时时间太紧,我们两个没能敲定太多的细节,阿爷只告诉我,把老太婆带进他做过标记的房子,剩下的事情他处理。
我们爷孙两个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想做点儿别人看不出来的标记,简直太容易了。
我安了安心,指着那座破房子说道:“就是那儿了。”
说完推门就进,我扫了一眼那座荒芜的院子,野草没膝,死气沉沉,看得我不禁一哆嗦。
不过我在那片没膝盖的野草里,发现了一条人为趟出来的痕迹,一直通向低矮的土坯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