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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提到老杨叔,我点点头,道:“我是杨家杨国河的孙子,不过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阿爷他…他死了。”
想到那老太婆生吃别人的孩子尚且遭到了身心两方面的报应;而我大义灭亲,一刀下去就把阿爷的脑袋当西瓜劈了,还不知道阿爷的冤魂会不会也在晚上来找我,把我这独孙儿的手臂也当黄瓜给啃得稀巴烂。
我不由得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等从这儿回去买上一大袋的香油钱纸,再加两个画了大红脸身材丰腴的纸婆娘和宝马雕车、豪宅别墅给阿爷烧了去,只求他念在孙儿诚心改过的份上,就大发慈悲放过我。
那小警察见我满脸悲恸之色,心生奇怪,摇摇头道:“谁说你阿爷死了?我们部队今儿去抢险的时候,还从牛头湾那些废墟里救出不少人,名单上写得清清楚楚,就有你阿爷杨国河的名字哩!”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我浑身一震,感觉有股子阴凉的气息在胸口游走,双手紧握,直接逼问道。
小警察被我这一吼,吓得反应都慢了半拍,大睁着一对招子不吭声。
“这不可能啊,我明明亲手…亲眼看着阿爷死了的,你一定是看错了!他已经死了!”我用双手捂着头,脑海里面全是阿爷那被烧得皮开肉绽、眼球暴突的身体,之后我攥着大黑刀手起刀落,阿爷的头就咕噜噜掉在地上,滚得老远,整张面皮干瘪地贴在骨骼上,死死地瞪着我。
阿爷这前后都诈死了好几次,可最后一次我记得尤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