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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问题,他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冷哼一声道:“哼,你只需知道我姓陈,还有我呆在这里的时间不长,比你来的时候早不了几天。”
我连说几声是,心中却只犯嘀咕。
兰慧珍和这陈老爷子的说法各不相同,一时让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不过真正唯一能信的就只有自己。
当天深夜,老头儿就又用包里唯一的根稻草杆子做了只操魂戒,戴在宿舍里其中一名疯子的手上,对方立马就像是弹簧般跳起来,磕磕绊绊地爬上床铺,伸手到外面去扯更多的稻草。
外边本来郁郁葱葱的稻草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了,而从我开始练习后使用的稻草,根本没用到那么多,我的心里对这半瞎眼老头的怀疑更深,表面上却还是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那疯子几乎将自己的手臂全伸出去,也才勉强抓到了两三根稻草,老头儿见状,便暗中控制着那人拿头去撞铁杆,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疯子的手颤抖个不停,拼了命地在外面胡乱扯着杂草稻杆,这才带回足够的稻草穗子。
见那人满头是血,我看得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