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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犀利的眼神，韩景辉暗赞，即便他什么都读不出来。
顾归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经道：“该视察的都视察完了，韩总是不是该签约了？”
“我想去问问原哥……”
“哦？”顾归挑眉，“韩总觉得jh公司不配和德康药厂合作，还是……信不过我？”
“不是不是！”韩景辉连连摆手，“我，我不是很懂……”
顾归低声笑了笑：“那就交给我，不用想太多，我会帮你，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时隔多年，顾归富有磁性的声音闯进韩景辉的耳朵，仍然让他有一种酥麻感。他咽了咽口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藏了起来。也许是对方的眼神太过真诚，韩景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好吧……”
钢笔握在手中，韩景辉完全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一纸合同跟顾归绑定了……
“那么，履行合同吧。”在韩景辉看不到的地方，顾归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出租屋里，袅袅的香气从厨房逸出。
韩景辉抽了抽嘴角，手下动作不停，无奈道：“厨房油烟大，要不你出去等等？”他要知道履行合同就是要他做饭，他一定……明天再签，这样总觉得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