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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一定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陈圆圆那么大名鼎鼎的人居然出现在他面前，不搞清楚他就不自在。
“当今天子就是武宗朱厚照啊！”
顾横波在提及武帝时竟是直呼其名，要知道这在古代让人听了去可是杀头的大罪。
“那你们之中是不是有一个董小宛？还有一个卞玉京，柳如是这些人？”
李业的情绪有些激动，若是刚开始他还不知道顾横波是谁的话，那现在他算是有些印象了，甚至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人名。
“公子真是有趣，刚才还说不知道横波，也不知道翠烟阁，可公子现在却又把翠烟阁中其他几位一口道出，是戏耍横波不成。”
顾横波语气中带着怒意，她觉得是被李业给耍了，你不知道？那现在又怎么解释。
听到顾横波承认，李业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嘛，秦淮八艳出现在明武宗时期，这是有多么崩乱的世界才会出现，就算现在跳出个武当，明教，峨眉派的什么的李业也不会惊奇了，这个混乱的世界，李业还能说什么。
“那这么说，你们就是秦淮八艳之中的两人喽？”
“哼，是又如何。”
李业咳了声，有些尴尬，但这又怎能怪他，毕竟，我也很绝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