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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非但不会见不得人,反倒是因为太过出众,害她不得不总是处于八卦旋涡的中心,接受各种各样好奇或羡慕的目光。
经常会有一部分人喜欢问:“你和你老公是怎么认识的呀?”
她只好郁闷地回答:“不知道。”
而另一部分人则来打探:“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呀?”
她只好含糊其辞:“做生意的。”
至于再问到:“是做什么生意的?”
她想了半天才勉强说:“他是做代理的。”
后来讲给沈池听,倒让他点头赞许:“代理?这个称呼不错。”
可是她都快被烦透了,“我终于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从不肯让你在医院里露面了。”
“你不觉得,现在这一切都像是个新的开始吗?”
“你所说的新开始,对我来讲似乎没有任何好处。”
“那可不一定,”他好心地安慰她,“日子还长着。”
是啊,日子还长着。
她初听这句话倒没觉得什么异样,可随即才又反应过来,不禁故意哂笑:“谁要和你过日子了?”
他看看她:“除了我,你觉得自己还能和谁过?”
“如果你不横加阻拦的话,或许我立刻就能找一个。”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看?”他说得轻描淡写。
她当然不会真的去尝试。也许她这一刻确实能够找到一个比较适合的男人,但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那人会不会突然人间蒸发掉。
因为以她对他的了解,完全相信他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过日子,居然是现在这样的一种状态。
沈池有时候似乎心血来潮,竟然还会拉着她去超市买菜
这种普通大众的行为,放在他身上,无论怎么看都十分别扭。所以她一开始感到很莫名,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上次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否则为什么自从那夜起,他的行为就越来越古怪,越来越难以捉摸?
结果他只是淡淡地瞥她:“是你自己说喜欢过这种生活。”
“有吗?”她很怀疑,“不要欺负我不记得了。”
他甚至都懒得再讲话,只是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她。
其实看得出来,他并没有保存短信记录的习惯,可是唯有那么两条信息,始终存在他的手机里,而接收时间则是好几个月前。
她把最长的那条读了一遍,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么文艺腔调的话来。”
他收回手机,看似语气平淡地说:“所以你该感谢我,替你实现愿望。”
“谢什么?”她存心和他唱对台戏,“谢谢你像这世上无数的普通丈夫一样,陪着妻子出来买菜?麻烦你转过头看看那边……还有那边……这是件多么平凡的小事,有什么值得被感激的?”
她一口气说完,终于停下来,这才发现沈池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他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干吗?”她被他突然专注的目光弄得有些心虚。
“没什么。”他转过头,弯腰拣了一把青菜扔进购物推车里,似笑非笑示意她继续往前走,“再去那边看看。”
最后他们买了许多菜回家,足够两个人吃好几天。
整理冰箱的时候,承影才后知后觉,微微皱眉问:“你是打算长期在我这里蹭饭吃?”
“丈夫吃妻子做的饭菜,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他用她在超市里的话回敬她。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当时的表情会那样奇怪。可是她真的是无心的,甚至在讲完那句话之后,仍旧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她不禁有点尴尬,一声不吭地把生肉和蔬菜分门别类归置好,又一声不吭地去厨房洗菜。
三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渐渐有些暖了,她在家里只穿着单件的薄线衫,水流从指间缓缓淌过,带来舒适惬意的清凉。
她一边洗菜,一边为刚才的事出神,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沈池是何时走进来的。
等到她听到动静下意识回过身,鼻尖却差一点撞上他肩膀。
她吓了一跳,整个人不自觉地朝后仰去,幸好沈池反应快,及时伸手扶住她。
其实她的背后就是水池,水龙头没关,水声兀自哗哗响着。她感觉腰后微微有些凉,仿佛是被溅湿了,又仿佛是因为他的手正好抚在那里,所以才会引来一阵不可抑止的战栗。
而那一线凉意正极迅速地向四面八方延伸开来,犹如蹿行在血管和经络里,很快就蔓延到全身,带来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让她连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想推开他,可是手掌触到他胸前,却仿佛顿失了大半的力气,于是明明是抵挡,最终反倒更像是挑逗般的抚摸。
这样的突然失控令承影感到一阵懊恼,她咬了咬嘴唇,迟疑着开口:“你想干吗?”
他低下头,用一个沉默而缠绵的亲吻回答了她。
她半靠在水池边,看似被动地承受着,微微张启的嘴唇在他的辗转爱抚下逐渐变得滚烫柔软。而脑海深处,仿佛也正有一簇细小的火焰,在瞬间燃起。
这还是自那晚之后,他们第一次亲吻,却又似乎无比契合,就连气息的节奏都很一致。
沈池一边加深着这个吻,一边用手掌在她背后灵巧地游移,仿佛在挑逗着她每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经。最后他的手指顺着优美的颈部曲线一路游走到她脸侧,趁着她喘息的空当,扶住她的脸,低声说:“我很想你。”
“轰”的一声,伴随着这句充满情色而暧昧的话,承影脑海里的那簇火焰在顷刻间炸裂开来,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已觉得浑身热得发烫,脸颊也热得发烫,但还是微喘着说:“不能在这里。”
但沈池已经重新俯下来,轻啮她的耳垂。
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那里是自己的敏感地带,随着他的每一下不怀好意的动作,她渐渐连气息都不再完整,只能喘息着一径地往旁边躲。
他很快就用手扣在她脑后,趴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暧昧地评价:“你还和以前一样……”
“……流氓。”她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的眸色渐深,在灯光下仿佛黑夜里的海,仿佛随时都将倾覆她飘摇欲坠的理智。
这样温暖的夜晚,她下身穿着羊毛半裙,而他的手很快强行拉高了裙摆,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探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