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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主任，请您再仔细看看，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吗？”佟满江问道。
“没见过，我真的没过。”焦平安抹了一把汗水，哭丧着脸说道。
“焦主任，一连串地发生了这么多恶性案件，我不知道你对此怎么看？”
“我……我不知道，这……这些跟我也没关系，我……”虽然努力镇定着，但焦平安脸上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太明白……”
“你说，你说……”
“为什么在梁少萱的车祸问题上，你们交通厅前后的态度会相差那么大？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哦，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厅里的处理意见是跟着事故科的意见走的。一开始，他们认为小梁和一个‘三陪女’死在一起，不应该按因公处理。可后来，又证明那女的不是‘三陪’，我们也就按因公处理了。”
“可再以后来，为什么又变回去了呢？”
“这……”焦平安脸色大变，一脸无辜地说道：“这是领导决定的，我这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上面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没有说话的权力啊！”
“领导？我能知道是哪个领导决定的吗？”
“集体决定，集体……”焦平安点头哈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