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拍婚纱照也是门艺术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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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这么久，告诉我，你到底看出了什么？”慕子夜有些不耐烦地问。

摄影师从马甲的口袋里翻出一个手帕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慕，慕总，不是没有方案，只是原来的方案似乎不太行得通。”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说辞了。

“拿给我看。”慕子夜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

当慕子夜翻开计划书的时候，他的脸越来越铁青，站在一旁的一诺，不知道原本的计划是什么，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慕子夜。

“换一个。”不容人质疑的语气，慕子夜“啪”地将文件合上，扔到了旁边的茶几上。

“子夜，方案是什么？”一诺的好奇心更加的强烈了。

可是，慕子夜根本没有想要回答一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