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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听着有些云里雾里的，甚至完全也不知道其真实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詹姆斯先生，真不好意思，你能说人话吗？”
老爷子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精髓。
“我说的像是鬼话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说的这个什么系统，我一点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个意思。”
老爷子本来想说些什么，可忽然觉得接下来的话会是一种商业机密，毕竟他来到大会的目的只是为了推销自己的系统而已，怎么能从自己口中被别人窃取了。
“张先生，如果您有心想购买我的系统，我可以让贵银行在收益和用户的增长上获得更好的成绩，但如果没心，那我们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张小北本来也没打算买这个那么玄学的系统，所以他一听这话，立马扭头就走。
什么破系统，估计就是一个卖会员的后台操纵程序吧。
“诶诶诶，年轻人，别走啊！”
詹姆斯这个大亨可是怎么也没料到，以前别人巴不得要摸他的屁股，现在他主动找别人却被吃上一鼻子的灰！
“我这个系统，就算是真的没什么赚钱的能耐，就冲我这个人的名声，我也保证能让你们富豪银行赚上好大一笔。怎么样，有兴趣吗？”
“多少钱？”张小北早就看出了这人要钱的本色。
“不多。”詹姆斯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千万？”
詹姆斯摇摇头。
“五个亿？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