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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肩背,下巴绷紧,眼周肌肉明显紧缩,尽管只是一个侧面,可以推断他是疲惫的,同时又在透支着体力。整个人就像是绷紧的弓弦,从来稳如山岳的侧影此时却显得有几分浮躁。
发生什么事了?艾瑞娅放下了手里的叉子。
老探员沿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bau的亚伦·霍奇纳探员,你认识他吗?”
女孩依旧没有回答,老探员也不觉得受到冒犯。就三人相处的短时间,他已经发现这姑娘根本是懒得理会其他人,哪怕是尤兰达跟她说话,很多时候她都只用点头摇头就回答了。
他不自觉地转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这并不是他平时思考问题时会有的小动作——也就是说,事情跟霍奇纳夫人海莉有关。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有点像是之前遇到那个杀害了小孩的恋眼癖杀手时候的严肃,可是感觉上更像亚伦中学时候,发现霍奇纳爸爸外遇时候的严肃,并没有愤怒,只是这次更多的是无奈。
眼看着霍奇端起吃完的餐盘离桌,艾瑞娅下意识要跟过去,只是还没起身就被尤兰达拉住了。
“再亲密的亲人朋友之间都有一条界限,如果你真的珍惜在乎你们之间的联系,就不要去越线,正如他没有过问你这些年在国外的作为。”尤兰达很认真。
“如果他问,我会说。”艾瑞娅看她。
“但是,他所面对的是他的家事,是他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没有任何立场去过问。”尤兰达不懂心理学,可是她在人际交往中得到的丰富经验足以让她知道霍奇纳探员的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拦住社交白痴的艾瑞娅,她用词相当犀利。与其让女孩从霍奇那里听到这种话,还不如让她来说。
她知道自家女孩对霍奇纳探员没有任何男女之情,那是一种混合着亲情和友情,还有或许是信仰或许是依赖等等复杂成分的特殊感情,她不理解,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只能凭自己的认识去教导女孩,避免无谓的伤害。
“相信他会处理好的。”尤兰达放柔了语气,不过作用不大,直到她们离开学院后,女孩周身的气压还是很低沉。
为了散心,尤兰达还特意从一大叠(本来是可去可不去定时清理的)请柬中挑出一份地点比较偏远的,把女孩拉出了华盛顿特区和匡蒂科方圆数百公里以外。毕竟这种闹婚变的时候,任何异性友人靠近了都是地雷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