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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攒人品？”苏牙想起来了，费林曾跟他说过攒人品的事情：很多球迷认为人品守恒——球迷们人品攒的好，姿态越低，赛场上球员们获得的人品就越多，运气就越好。
“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科学根据嘛。”当时的苏牙是这么吐槽的。
“确实不科学，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它不科学，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这么做。你要是当过球迷就知道了，当你很爱一个球队时，巴不得他场场都能赢。
最开始你总爱说我们队多么多么牛逼，比其他队强。然而没有一支球队可以连续不断的赢下去，总有输的时候，输的时候，那种落差感非常大，让你记忆深刻，时间久了，你猛然发现：那些输掉的比赛都有一个共同特征：你在赛前吹过牛B……
然后你学会了低调，赛前说话越来越谦虚，正如前面所说，没有一支球队能总赢，相反，也很少有球队会一直输，当你谦虚时，突然发现球队赢了，然后你就会觉得：这球队赢球一定跟你的谦虚脱不了干系……”
当时费林那么说的时候，苏牙还不以为然，现在看到这样的帖子，才深切感受到。只是，只是这双方球迷谦虚的似乎有些丧心病狂了。
这些帖子很搞笑，苏牙一个个看下来，对攒人品这事也有了新的看法：球迷攒人品除了希望自己的队能赢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打脸，攒人品的人从来不会说出正常比分，都是说20比0，102比2这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比分，因为一旦说出正常比分后，万一真的实现了怎么办？那嘲讽可就大了。
在翻帖子的过程中，苏牙突然看到一个正常的主题，在满屏的攒人品帖子中显得鹤立鸡群。
这帖子的主题是：“讲真，巴神已经废了吧？”
苏牙立刻来了兴趣，点击进了帖子。
“嘘——你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二楼留言道。
“滚，巴神再废，也曾经是欧洲金童，比你们井湖那帮废物强一万倍。”三楼口气很重，立刻引来了一场撕逼大战，下方的回帖中井湖球迷和雨花球迷充满了火药味，将攒人品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妈的智障，这是我们井湖论坛，该滚的是你们这些雨花巡逻狗。”
“脑残巴早就废了，一个赛季就进3个球，我们的张纪南一场就进3球，相当于巴神打一赛季！也就是你们雨花人傻钱多才把他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