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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花溪云本人不在。
花满楼往谢家走的这一遭相当程度上治愈了谢泠这段日子来低落的心情。从这个角度出发的话,楚留香觉得花溪云送的这两份礼还是挺有意义的。
但他有些想不透,这人官至吏部侍郎,又是吃惯了山珍海味见惯了天姿国色长大的,为何会对谢泠这般在意这般好?
他只知道这两人在花家短暂地见过几面,却不知道那并非他们第一次见面。
多年之后得知原因竟是如此,也是惊讶多过释然。
可惜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塞。
谢泠似乎独独在面对他的时候习惯性往后退,一步雷池都不敢越,像花溪云这等做法,换了他来,兴许她还会忍痛连那秘方都拒了不要。
虽然多少清楚这种差别待遇与他行事不无关系,但心中气闷也是难免。
谢泠可没工夫也没心思理会他到底在想什么,西门医馆过了丧事,已重新开馆,她闲了两个月,也总算可以重新去工作了,只可惜把作息调整回那个时间还是不免痛苦。
她一忙起来,谢星便更无顾忌,武功上进步神速,好在他还清楚要尽量不在人前显露,偶尔在私塾里与人吵架动起手来,也顶多稍微使使巧劲,并不与那些同窗较真。
楚留香对这种有免费又美味的饭吃,有听话的徒弟调、教的日子很是满意,反正他出门在外时幕天席地都是常有的事,这会儿只是与徒弟挤一张床,算不得什么,住得那叫一个开心。
谢泠也不赶他,只是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礼貌。
每每思及此处,他便忍不住有些怀念那个会在他背上哭的谢泠。
谢星是个鬼灵精,整日与他呆在一起,靠蒙的都能猜到自己师父大约是对姐姐有什么想法。但他一来不知道楚留香花名在外,二来自认识楚留香以来便受了许多帮助,早就坚定不移地认为师父是个好人了,胳膊肘自然要朝着他拐。
不过他还是很担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寻了个机会认真问楚留香,“师父你是不是很穷?”
“……何出此言?”
谢星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因为我姐姐她说过想豆浆喝一碗倒一碗嫁入豪门当阔太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