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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你终于回来了，那个客户那么难搞吗？”
“那是个刻薄的老头，不过他倒是很怕死。”
“所以，你拿到十万美元了？”
“还没拿到，你打算让我提着十万美元回这里吗？”
“你确定对方不会赖账？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还有后续的疗程，不过后面的疗程，你可别想抽成。”
“当然，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
“嗯，六个疗程，每个疗程十万美元。”
“我收回前面的话，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这是我介绍给你的，我必须抽成。”
“好了，这是我自己谈下来的，如果你想抽成，以后也帮我多安排几个这样的富豪。”
“陈，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只收十万，不，八万……”
“我要睡觉了，如果那个人送钱过来，记得叫醒我，我要数钱。”陈曌从冰柜里拿出一盒牛奶，又自己去柜台里掏出一份蛋卷。
……
下午的时候，伊森把陈曌的房门踹开了。
“陈，有个人提着箱子过来，说是你的诊金，可是他说看不到你的人不能给，混蛋，我和他说了，我是中介，是你的合作伙伴，他居然不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