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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太子武艺高强天下皆知,本宫的驸马为救本宫元气大伤,讨教倒是不方便了,改日吧。”
云仲辽见顾裕萦出声为那小白脸解围,皱了皱眉。
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西衾帝此刻出声:“萦儿所言极是,不过驸马的才思却是高明,比划便免了,今日月好酒酣,驸马便以此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郑沅溪兀自站起身来,脱口便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了个身正对着顾裕萦的眼睛继续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顿了顿,轻轻弯下身子,扬着嘴角满目笑意的对着顾裕萦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满堂寂静,包括还站在二人面前的云仲辽,还有已经瞪圆了双圆的顾裕萦。
郑沅溪不顾万千目光指向自己,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云仲辽。
直到皇帝哈哈大笑起来打破了平静:“果然不愧是朕的爱婿,年纪尚轻便有如此才华,待个三五年,谁还敢与之比肩!”言罢又开怀大笑起来。
大臣们也三言两语的顺着皇帝的话赞美小驸马起来,云仲辽看着眼前比自己足足低了一个头的小驸马,不屑的摇摇头回了自己的食案。
郑沅溪现下也是一头薄汗,自己无心出头,只是拿云仲辽挑衅的目光让自己实在是讨厌,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那名义上的妻子,当真是孰不可忍。
顾裕萦目光婉转的流连在郑沅溪的脸上,小驸马一脸的后怕让自己有些忍俊不禁。
云仲辽,既然已走,何故还要出现?
无论真假,本宫已嫁作j□j。
当日彼此瞒了身份,算不得以诚相待,如今再见,物是人非。
你我或许,再无可能。
顾裕萦有些伤感的低了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