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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刚回到财务部想要休息下,豆米就过来串门了,顺便拉我去吃饭,我真的没力气吃饭了,便给她找了个伴儿。
“那微笑你要不要我给你带点什么啊。”豆米俯身对趴在桌上的我说。
我摇摇头:“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行,下午茶时间我拿我们部门点心过来给你。”豆米说着拍了拍我的后背走了。
她走出没两步又折了回来:“对了,看我这记性,都忘了找你干嘛了。”
“嗯?”
“你还记得我们有一次算卦那师傅说你什么吗?”豆米问我。
我皱眉,细想了下,我记得那次,好像是说……
“他说‘她和他住在同一幢楼’”
我看着她:“所以呢?”
“你跟吾小总算不算住在同一幢楼?”
我跟吾源……
我还真的把那江湖术士的话抛之脑后了,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是他真的算出来了?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他口中的‘他和她’是我跟吾源吗?
不是一定不是
我这么对自己说。
不去想了,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话本来就不可信,没有半点真相可循。
睡了一觉到下午上班时间了,我拿着我的绿夹子又开始串楼了。
串到十七楼,我脑子一抽,多上了一层,直接到了十八楼。
不知道廖一在不在,已经身在十八楼的我没有去想碰到廖一后该怎么解释,满心都被‘廖一在不在’这个问题填满了。站在电梯门口,扫了眼四周,明明每次上来都会看到这些开放式的台球厅,高尔夫室内练习厅,桑拿SPA厅,却还是每上来一次,感慨一次。当然,让我投入眼光最多的还是酒柜,啧啧,光是拿出一半就能开个规模不小的贵族品酒趴了。我压制住仇富心理,一步步朝里走,越过大厅到廖一办公室门口,门是开的,我伸了个脑袋进去,没见到人,廖一不在啊
那我去喝他一个酒好了,想着就美滋滋的返回来朝酒柜走去。我挑了一瓶看上去卖相不错的葡萄酒,轻轻捏住瓶口处,刚拿起开酒器又顿住了,心虚的朝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一不做二不休的开了它。
他这么多酒,偷偷喝一个应该不知道吧?
安慰自己之后我宽心了不少,一屁股坐在地上,靠住柜台,轻捏住瓶口细细品来。
这酒是佳品啊,我感慨。遗憾的是我这个小偷没有条件享受品酒的美好过程,喝的比较仓促也比较狼狈。不知道我这样捏着酒瓶,手温会不会也或多或少的影响这酒的香气和口感。
“要杯子吗?”
头顶有声音传来,低沉性感,像极了我朝思暮想的那个……谁?我猛地抬头,廖一的脸放大在我眼前。
“好喝吗?”廖一又说,扑克表情未有不同。
我先是一愣,然后后知后觉的站起身,低下头,不敢看他。
廖一自然的从我手里把酒瓶拿了过去,看了看酒上的标签,然后微点下头:“挺有品味的,这个倒也不贵。”
听廖一这样的口气应该就是让我赔了,我没敢按住抽搐的嘴角,心里想着怎么能解决眼下这个棘手的问题,我知道那酒有多贵
廖一把手里的酒放下,然后从酒柜旁边的抽屉里拿来一条毛巾,一只高脚杯,毛巾托着酒瓶倒了一点在酒杯里,然后递给我。
我有点不敢去接了。
廖一倒也不强迫我,把酒杯放到桌上,然后说:“Penfolds Grange Bin 95,Australia.”
奔富,我知道。
“喝一口说说感受。”廖一看了眼酒杯,然后对我说。
我还是不敢动……
廖一见许是我未有行动便又缓缓道:“你喝一口,我给你减800欧。”
邀请我三次了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想着就提起酒杯托底,轻轻摇晃,迅速放在鼻下闻了闻香气,最后小小的抿了一口。
“口感丰腴,但又相对比较匀称。”我皱眉细品,不自觉的说出声,一口滑过喉咙,我又接着说:“细腻又绵延。”
我托着酒杯看向廖一,道:“品质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