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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吗?就这样,你就坐在洞口墩子上,学着为师的方法去捻米粒儿,捻出一粒,你这早饭就多吃一粒米,捻出两粒,你就又多一粒,明白了吗?但分你都捻完还觉得不够填肚子,你跟为师说,我再给你拿!”,高老者双眼柔和的看着易邪,仔细说到。
易邪一听,我了个天,拿手生捻啊?这不开玩笑吗?别的事儿能糊弄易邪,但这农家的事儿他明白啊,在易家庄,这种粗米都得用大石碾子捻,还得拿大牲口拉着才行,再在谷场迎风打扬,才能得出糙米,糙米里精挑细选后,才是那达官贵人们吃的精米细饭,这高师傅让自己拿一双肉手捻粗米,这不是成心让自己辟谷饿肚子吗?
易邪由钵里拿出个粗米粒儿来,看着那米皮儿,直嘬牙花子,这种米,并不是咱们现在所吃的大米,而是粟米,也就是小米,但他手中这小米,却是青小米,根本还没长成,外面裹着一层薄皮儿,极其坚硬。
他两指用力一捻,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嘴里不免诶哟一声,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手上的肉皮儿细嫩着呢,哪是这粗米的对手,他又试了试,直等实在无计可施,才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了看高师傅。
那老者估计也料想到他根本对这粗米毫无办法,却也不理他,转过身去继续扫他的地,嘴里只说了一句话:“捻出来才有饭吃,捻不出来,要么饿着,要么下山”,说完,再不理他。
易邪一看,这“求可怜”这一套算是没戏了,也罢,我捻!